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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帖] 紫陌第七十九届风云《神探狄仁杰》 第五轮光禄寺贴杀简小郎LD【杀贴】已补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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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1-9-17 21:31 |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小典 于 2011-9-18 09:59 编辑

窗子是我的眼睛,是的,那两扇紧闭的玻璃窗,是我窥知世界的全部。厚重的丝绒窗帘,已经被岁月漂洗得无法分辨颜色。但是我清晰记得,曾经,它们是墨绿色的——母亲生前最爱的颜色,也是她美丽眼睛的颜色。 我是谁?我是永远躲在窗帘阴影里的人,一个像老鼠一样只呆在黑暗里的病人。 我的存在,是个错误。如果没有我,或许很多人的生活都更美好,至少,在我开始萌长时,母亲的头发不会脱落得那样迅速,她的美丽的如同雪白贝壳一样的牙齿不会松动得那样厉害,父亲,也会一如既往地爱着她。 可是,因为我,母亲的身材臃肿了,眩晕和缺氧使得她无法追随父亲旋转的舞步,事实上那些衣香鬓影的场景,跟她已经没有多少机缘。 母亲出身名门又怎样,外公家虚存的名头早已只剩下一副锈迹斑斑、沉重冗杂的铜质盔甲。外公辅佐老皇帝打下江山后,新皇帝就嫌弃他们了。世袭的爵位连同一杯鸩酒就放在一张托盘里赏赐过来。 为了维持整个家族的生计,或者说温饱,外婆将母亲嫁给了父亲,这个目不识丁却拥有南方最大的棉花厂的鳏夫。我不知道母亲是怎样忍着泪登上去教堂的马车,只听黑嬷嬷说,当初外婆逼问母亲——难道你要我这个伯爵夫人,去工厂里做挡车工吗? 母亲的美丽和纯洁,一定也倾倒过父亲。因为我曾偷偷踩着钢琴凳打开过那只镶着玳瑁的中国首饰盒,里面存放着母亲结婚时父亲送给她的一整套发梳。只是那些如今已看不出面目的的发梳,早已模糊了当初的风采,黑糊糊的样子,一点也看不出有多名贵。不过,反正我也没有机会佩戴……我的皮肤要么这里密密生长着黑硬的寒毛,要么那里只有斑驳的疤痕,永远也不会长出卷曲柔软的头发。 我的房间只有黑嬷嬷一个人肯进来,每次她转动门把手发出的吱吱声,是我一天中唯一的音乐。其实,我曾经试过偷偷唱歌,可刚一张口,就听到仆人们惊恐的喊叫——表小姐发疯了。 我其实很想学习钢琴,那架摆在窗下的美丽的钢琴。可是某天,当我鼓足勇气掀开蒙着钢琴的白纱时,连我自己都被光滑如镜的琴面上自己的影子吓得尖声惊叫。从那以后,钢琴也被抬走了,只有一只鹿皮琴凳,还留在我的床边。 黑嬷嬷心情好的时候,会坐在琴凳上给我讲母亲未出嫁时的故事。那时,有好多王孙贵族家的公子哥儿暗恋母亲,经常会托黑嬷嬷往母亲的咖啡碟里搁上一支亲手采下还带着露珠的玫瑰……啊,那是多么美妙的事啊。如果能有一位年轻的公子,也那样为我神魂颠倒,我宁愿失去自己的眼珠。可是,眼珠已经是我唯一能骄傲的物事了。我的皮肤受过伤,连手指都无法灵活伸展,嬷嬷教我的刺绣和扎花,我哪样都做不好。 或许我实在该感谢我的叔叔,肯收留我这个家破人亡的侄女,让我住在他家的后园。我很喜欢我的几个堂弟堂妹,只是,他们和叔叔婶婶一样,从没出现在我的窗外。 嬷嬷说,今晚会给我做一只巧克力蛋糕,因为今天是我的生日。可是,我宁愿自己没有出生,宁愿自己没有生日——因为这一天,母亲抱着刚出生的我,在父亲还没走出家门时,一把火烧毁了整个庄园。 只因为父亲说过,如果母亲生下女孩,那么我们的姓氏将不再冠有他家族的荣耀,他也不再支付我们的一切生活开支,并且再也不会踏入庄园一步。他将迎娶那个为他生下继承人的北方女人,只有那个男孩才有权继承他的一切,从此以后,他将永远住在那个女人身边。

发表于 2011-9-18 08:36 |
多年来还是第一次被白条帖杀的。俺要上诉。
发表于 2011-9-18 11:42 来自手机 |
又是女性感性的笔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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