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陌红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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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离镯扣给余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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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本帖最后由 乙藏ZC 于 2022-8-21 22:56 编辑

一楼独刺贴,二三楼是余墨的真身弑杀,以一人称的口吻书写,行文语速各方面相似度高达80%



我二十四岁才第一次坐上飞机。新奇的体验带给我的不是欣喜,只有不安。谁能想到,此前连省都没出过的我,第一次离家,便是远渡重洋,去到一个完全陌生的国度。

登机时,我的行李是最少的,为我送行的人也是最沉默的。父亲还是一如既往地阴沉着脸,有他在的时候,连气压都会低下来。常听人说父爱如山,这个词对我来说很讽刺,如果父爱真的如山,那一定是一座压得人透不过气的山,而我和母亲被牢牢压在山下,连喘息的空间都没有。
母亲偷偷把我拉到一旁,低声叮嘱着“要懂事,不要给小姨添麻烦”。她的手在兜里摸索,似乎在找什么。可当父亲目光扫过的时候,她便收了声,露出不安又讨好的笑。一直到登机的广播响起的时候,她才把东西塞到我手里。出乎意料的,并不是我想象中的现金或者银行卡,而是一个布质的物什,还没等我看仔细,就顺着人潮被挤进了登机口,而我没有回头。
生活了二十多年的城市,居住的时候从未依恋,告别的时候潦草敷衍,我紧紧攥着手里的布头,手心攥出了汗。
二十四岁前,我的生活是一个圆,父母就是我挣脱不了的圆心,日复一日,兜兜转转。当我以为永远也走不出去的时候,转机却突如其来。我在小姨的资助下,意外得到了这次出国求学的机会。
一年多的时候,考试,申请,办签证,一路上,小姨就像一个雷厉风行的船长,吆喝着,鞭打着,推着我跑完了全程,一直到我踏上了飞机,都忍不住怀疑这一切是不是真的。直到飞机升空,巨大的轰鸣声中,失重感抓住了我的胃,把它揉做一团时。我才忽然有了真实感,我真的走出来了,长出了翅膀,飞出了那个让人窒息的地方。
可接踵而来的却是不安,我一无所有,也一无所知。我只有为了应考速成的英语,一紧张起来,便连仅有的词汇也说不出口。海的彼岸,会不会有理想。那个充满了故事的国度,盛产电影与金钱的国度,那片会造梦的大陆,于我而言,又到底意味着什么。
惶惑与迷茫中,我张开手掌,细细打量母亲临行前塞给我的东西,那是一只脏兮兮的布偶,可以套在手上演布偶戏的那种。针脚疏一针密一阵,粗糙到拙劣,眼睛是用黑色纸片贴上去的,又用红色水彩笔在下面画了一个弧度,便算作是在笑。
我迷惑地瞪着这只丑丑的布偶,在上万米的高空,和它大眼瞪小眼。僵持了许久,竟不自觉地弯起了嘴角,扯出一个生疏的笑容。



航班飞抵北卡罗纳州上空时,已是晚上九点。漫长的旅途,满舱的乘客都昏昏欲睡。邻座的衣着时尚的白领耳里塞着耳机,头已经歪向一边。我却毫无困意,不时从舷窗往下看。窗外黑沉沉的,今天是个多云的天气,什么也看不真切。我的异国之旅从最开始,迎接我的就没有辉煌的灯火,只有无边晦暗。
从托运处取了行李,我拖着行李箱,独自走出长长的甬道。候机大厅里人员寥寥,举着接机牌的小姨显得格外扎眼。大红色的接机牌,边角贴得极不平整,上面歪歪扭扭写着几个字母,这大约是小外甥的手工。几个字母连成一个陌生的单词:EMMA。我疑惑了半天,才想起这是我的英文名。
这个英文名还是初中时英语老师给我们起的,按照学号从词典里抽出来的,谈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因为那之后几乎没有用过。直到开始申请学校时候,从久远的记忆中翻到这个名字,陌生得像从不属于我。喜欢用这个名字称呼我的只有小姨,哪怕我们在用中文聊天,她都会用这个名字称呼我。我私下觉得输入法要切换成英文很麻烦。小姨坚持这么做,一定有她的理由。
从小到大,我最崇拜的人就是小姨。和母亲比,小姨一直是个传说。连一贯唯唯诺诺的母亲,说起小姨时,脸上都有罕见的光彩。只有这时候我才会想,母亲大约也有过青春,有过梦想,只是后来被磨平了棱角,成了被冲上河滩的一块浑圆的石头。很俗气的比喻,却又无比贴切。
我没有见过小姨,只看过她年轻时候的照片,她小母亲四岁,却反高出一头,身姿挺拔,手按在母亲肩上,辫子从两侧垂下来,笑得无比飞扬。
我从外婆和母亲的讲述中拼凑着小姨的样貌,总看不真切,直到久居国外的小姨忽然找上我,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让我准备出国留学,她的样子才一下子具体起来。
人到中年的小姨和照片上比胖了一大圈,看上去甚至比母亲还要年长,脸上的妆容和头上烫着的卷发都透着艳俗。她和我想象中一点也不一样,看起来和我们镇上的广场舞阿姨没什么差别。可却是她一意孤行,把我从深深扎根的土壤里连根拔起,栽种到这片陌生的土地上。
我不知道我会茁壮成长,欣欣向荣,还是会水土不服,黯然枯萎。但我感激小姨,感激她逼着我走出的这条路。

在郊外的别墅里,我第一次见到了小姨夫。小姨夫并不是美国人,而是从更长一辈起就移民来了这里,那还是解放前的事。
他在美国出生,在美国生长,却能说一口尚算流利的国语。这得益于他出身于书香之家,家风熏染,虽然改了国籍,依然有几分故国情怀。
小姨夫比小姨年长二十岁,已经年过花甲。可学识给他增添了几分儒雅,在岁月的沉淀下,很有几分翩翩风度,和小姨站在一起时,倒一点不显得违和。
小姨夫在州立大学教书,我这次能顺利拿到offer,小姨夫居功至伟。所以,站在他面前,我心中很是忐忑。虽然小姨夫一直很和气地和我说话,可他的国语本来就带着闽南口音,我紧张之下,竟是一句也没听懂。小姨夫张开双臂似乎是想拥抱我一下,我却傻傻地伸出手想握手,两个人都愣在原地,我面红耳赤,觉得失礼极了。
还是小姨看出我的尴尬,赶紧打了个圆场,让小外甥领我先去自己的房间。
小外甥一直趴在房间角落里画画,一下子扔下水彩笔,蹦蹦跳跳领着我上了二楼。


1
来到这里后交到的第一个朋友是小外甥Andy,他才八岁,国语和英语说得几乎一样好,说话的时候会两种语言混着说。但他很友善,有时候说了英语单词发现我没听懂,会停下来放慢速度再用中文说一遍,确认我听懂了再继续。简直难以置信一个才八岁的孩子有这样的情商,看来小姨真的把他教育得很好。
小姨和姨夫都是中国人,可是Andy长得不像中国孩子。明明是一样的黄皮肤黑眼睛,看起来却像个混血儿,这大概就是“橘生淮南则为橘,生于淮北则为枳”。
最让我刮目相看的是一起修剪草坪的时候。以前在电视上看到过割草机,也见马路上的环卫工人修剪过,以为很简单。割草机看起来像手推车一样,只要推着走就可以。实际上手的时候,才发现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割草机抖动得很厉害,噪音很大,刚扶起把手的时候差点脱手。这时候小外甥又变得很严肃,一丝不苟地给我做示范,让我照着做,做得不对的地方会马上指出。刚开始我很不习惯,让这么小的孩子教我实在别扭。可看着小外甥认真的样子,我也不得不认真起来。最后我们一起修剪出了一大块草坪,一起躺在草坪上闻着青草香,心里很充实,因为这是我们的劳动成果。

2
礼拜天,小姨和姨夫带着Andy一起去做礼拜,我一个人在家。想起好久没下厨,便想着趁这个机会露上一手,让小姨和姨夫也尝尝家乡风味。做菜一直是我的爱好,大学的时候还选修过厨艺。不过课上老师只教了刀工和西点。西点看起来复杂,其实只要有设备,做起来很简单。只要按照教程操作,最后做出来成品都差不多,而且用来拍照特别好看,最适合发朋友圈,真正难做的还是中国菜。
中国菜的精髓一是火候,一是调味,没有一个标准化程序。即使是同一道菜,不同的厨师做出来也不一样。我想做几道客家菜,可厨房里的调料太少,葱、姜、料酒、胡椒一样都找不到,最后只好炖了个鸡汤。用料虽简单,火候很足,文火慢炖时满屋子都是香气。
我很喜欢小姨家用餐时的氛围,可以一边用餐一边聊天,哪怕是小外甥说的话,大家都会认真倾听。这倒和我知道的餐桌礼仪不一样,可是我喜欢这样的气氛,不像在家里的时候,父亲母亲都不爱说话,餐桌上气氛总是很凝重。每次用餐结束,我会和小外甥抢着收拾餐桌,因为我真心喜欢这里。不知不觉,我在这里找到了家的感觉。

1、
小姨一家三口都是基督教徒,这让我很意外。从小接受唯物主义教育的我,是无法理解宗教的。我不敢直接和姨夫讨论宗教问题,但小姨是出国之后才受洗的,也和我接受过一样的教育,于是我和她聊起了这个问题,问她为什么会信奉宗教。小姨的回答非常爽朗,她笑着说,其实她不是为了死后上天堂,也不是为了所谓信仰,其实只是一种社交手段。加入一个宗教团体,其实也是加入一个朋友圈,加入一种生活方式。而一个人自身的高度,正是由他所处的圈子决定的。小姨说,她所认识的基督徒,包括小姨夫在内都是亲切友善的人,让她觉得和这样的一群人相处会是一件愉快的事。开始只是跟着参与一些慈善活动,久受熏陶,最后还是加入了他们。说完小姨还问我有没有兴趣入教,我仔细想了想还是拒绝了。我想信仰是人生中的大事,不应该草率决定。

2、
在国内,学习的一直是哑巴英语。虽然过了笔试也过了听力,开口说话一直是很大的障碍,也是我之前最担忧的事。但之前一直自我安慰,等身在异国有了语言环境,就可以进步很快。事实也是如此,来到这边之后短短数月,口语提升了很多。让我口语迅速提升的不是那些土生土长的美国人,也不是小姨姨夫,而是那些和我一样的留学生。我们这些留学生一起组织了一个联谊会,牵头的学生是潮汕人,可我也算半个同乡。他是个热情行动能力超强的人,总是想到什么就立刻开始做,和他共事的时候,你会永远都充满活力。直到现在我的手机上还保存着当时那些友人们的联系方式,给他们专门分了个组,叫联合国。
第一次联谊活动简直是车祸现场,大家操着带着各国口音的英语,交流起来简直是鸡同鸭讲。但正是这种氛围让大家紧张的心情放松下来,因为彼此水平相近,也没有谁会嘲笑谁,就自然会敢于开口说。当时第一个找我聊天的是一位黑人朋友,我们的第一个话题是他向我介绍他的家乡,我已经不记得那个国家到底叫什么名字了,只记得位于非洲南部。他说他的家乡很美的时候笑得很灿烂,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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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22:2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乙藏ZC 于 2022-8-21 22:24 编辑

告白

那是我这半生收到的唯一一次告白。

认识G是在宿舍的走廊上。我是一个习惯了熬夜的人,因为我极度需要安静。无论教室、自习室,还是宿舍,都有让我难以忍受的嘈杂感,以至于完全无法集中注意力。只有深夜的走廊,才能让我松口气,从溺水一般的嘈杂感里稍微解脱出来。而每当我在走廊上借着昏暗的灯光夜读时,总是能看到G。
当时我还不知道她的名字。我知道她是广告专业的学生,当时我们有几门公共课是一起上的,而她的样貌实在太过醒目。占据了小半边脸的暗褐色胎记让她如此与众不同,而更让人过目难忘的是她充满自信的神情。当这两种特征集中在同一张面孔上时,实在很具有冲击力。
她的特征如此明显,若打听姓名,未免显得不礼貌,所以我一直不知道她叫什么。只是每次走过走廊转角时,总能看到她以慵懒的姿态坐在飘窗上,膝头放着摊开的书。
不记得是在我第几次走过她身边时,她忽然从飘窗上跳下来,拥抱了我一下说:“嘿,同学,我是某某,我喜欢你,你喜欢我吗?”
这突如其来的告白让我楞在原地,我已经忘记当时到底在想什么,只记得自己半天没有说出话。于是她露出很官方的笑容,向我解释这是她正在做的一项课题,测试人们对突如其来告白的反应。她的普通话柔和而沙哑,带着夜间节目播音员一样的腔调,但我总觉得她的语气过于温柔,哄小孩一般,却又不至于让人觉得冒犯。总之,是很容易令人心生好感的声音。

后来不知不觉就成了朋友,从大二到大三的两年间,我陪她走遍了这座城市的大街小巷。在欧式风情的商业街头,或者飞舞着广场鸽的教堂前,她一遍遍问行人相同的问题,然后把他们的反映记录下来。
原来像我当初那样不知所措的反应是最多的,G把这种命名为A类。B类则是诸如“我根本不认识你”“我有爱人了”之类冷淡拒绝的话。
C类则是表现了愿意继续沟通的态度,例如“这是真的吗?哦,那太好了,让我们立刻开始吧。”或者“小姐,是不是先请我喝杯咖啡,我们深入认识一下。”这一类的通常都是男士,且不太年轻,这一类在我看来都是教养良好的绅士,而不是轻薄的浪荡子。
最神秘的一类,我最后也不知道是什么,数量一直维持在1。那时候没有那么多好奇心,现在再想知道的时候,却发现再也没机会了。

她的课题似乎一直做不完,也不着急做完。我们一起问过了很多人,可是她没有再拥抱过谁。我有一次问为什么她当初要拥抱我,她说是因为我发呆的表情特别傻。这么说的时候她笑得很夸张,让我相信我当时的表情大概真的很傻。
笑完了她又问:“亲爱的,那现在你爱上我了吗?”我又愣住了,于是她又夸张地笑了起来。
之后我们每次见面的时候她都要问一遍,我想她大概是喜欢看我犯傻的表情,习以为常之后实在懒得搭理她。她却乐此不疲。

我有点形容不出对她到底是怎样的印象,她是和我完全不同的那类人。她抽烟,姿势称得上娴熟;她爱在课本上涂抹,把文字和图画切割到支离破碎;她胳膊上常有新鲜的伤痕,是她自己用刻刀划上去的,再敷衍地贴上创可贴。
我们一起在江滩上跨年,那一夜没记住烟花的形状,只记住了烟花升空时尖啸的声音。记住她在人海中回头看我,大声喊着什么,声音淹没在鼎沸的人声中。
还有一次协助她拍广告,那天有很多群众演员,她指挥着人群排成钟表的造型。我是钟表的中心点,要求举着牌子仰望,而她在二楼俯拍。拍摄的过程中她对我喊了什么,那天风特别大,听不清。我还没反应过来她到底说了什么,就拍完了。她夸我拍得很好,迷茫的眼神特别符合她要的效果。后来那支广告果然在大学生广告大赛上拿了奖。
和她一起做得最出格的事是夜里翻墙去酒吧,那是一间建在地下室的酒吧,通风很差,弥漫着呛人的烟味和酒精味。更可怕的是鼎沸的人声,无处不在的喧嚣简直让人无处可逃。后来我大约是麻木了,到她上台弹奏贝斯的时候,我竟然会觉得周围奇异地安静下来。那天光线很暗,她的胎记被隐没在阴影中,容颜简直称得上清秀。她弹的曲目是灰姑娘,弹唱的姿势也是慵懒的,有种莫名的魅力。

年轻时所有的相聚都难免离别,而和她的告别比预期还要来得更早。大三快结束的时候,她忽然告诉我要退学去考北影的导演系。我很惊讶,因为在我看来,完全可以先拿到毕业证再考研去那里,可她说她不适合广告,不愿意取悦别人,与广告相关的证,她一个都不想拿。和之前的很多次一样,她的每个决定都那样突然又不可更改,等我知道时,能做的就只有送别了。
她飞快的办好了各种手续,买好了车票。临行前的那晚,我们在走廊里坐了很久。分别的时候,她拥抱了我。
她告诉我在我认识她之前,她观察过我很久。最初一次见到我是在网吧里,当时我一边看动画片一边哭,旁若无人的样子打动了她。
她说:“我们会爱上的人,都是在寻找另一个自己。”
我很疑惑地说:“可是我们一点都不像吧。”
她说:“也许只是你没发现而已。”
然后她让我描述对她印象最深的一个场景。我实在不擅长这个,绞尽脑汁,才勉强描述道:“你在走廊上夜读,穿着宽松的毛衣,嘴里轻轻吹着口哨,漫不经心的样子,你的身上总有淡淡的烟味,但并不难闻。你看书的姿势很懒散,但又很专注。”
描述完这些,连我自己都忽然相信,初见时候的她,就是如此的模样。
于是她笑着说:“这幅画面,你会记住很久,想忘都忘不了。你很好,只是你自己没有发现,以后自信一点,会有很多人喜欢你。记住我吧。”

可是后来终于还是没再收到过告白。相亲,恋爱,见家长,求婚,按部就班,毫无波澜。
回忆她时,永远定格在初见的那个场景,她从飘窗上跳下来,拥抱了我。
她说让我记住她的时候,心若有若无地动了一下。可是唯独那一次她没有再问有没有爱上她。
如果那天她问了,我不知道会如何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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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22:23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乙藏ZC 于 2022-8-21 22:53 编辑

我行走在夜色温柔的背影中,脚步轻盈而无声。日复一日,我在梦呓般的黑夜里游弋,黑是属于我的颜色,你看不见我纯黑的身影。我的黑色长裙拖曳过夜的每一个角落,细碎的摩擦音融进夜风的浅笑中。我提着我的灯,一盏心灯,用心去看才能看见的灯,然而,五百年了,曾在魅惑夜色中窥见那抹漂浮的昏黄的人,只有五个,五个清瞳如水的孩子。
我后来不止一次见过他们,依然是在黑得无边无际的夜中,我听见长大后的他们一次又一次试图向别人解释,童年那梦魇般的夜晚,是如此真实的存在过,曾有一盏奇异的灯,一盏昏黄的有萤火虫围绕飞舞的灯,梦幻般美丽,跳动的萤火一次次点亮过他们童年的梦境。然而没有人相信,任他们徒劳的一遍遍诉说。也只换来一阵阵或善意或嘲讽的笑声。我从他们身边经过时,也会笑,无声的笑,然而他们什么也看不到了,任我的长裙拖过他们的脚背,也只被当作是夜风的轻抚,眼中是雾般的迷蒙,正如尘世中绝大多数寻常人,眼睛已被重重红尘遮蔽,又如何懂得用心去看?
所以,我是那般孤独,如影随形的,只有一盏同样寂寞的灯,灯下的我,没有影子。我游走在夜的呼吸边缘,即使身在茫茫人海,却无人看见我指间的悲哀。除了那个女孩,那朵在夜色中安静绽放的白色小花,她是那般安静,世界似乎都在她身边寂静下来,所以,夏夜的窗前,我听见了她的低语:“好美的灯呀,萤火虫灯。”那一刻,我漫无目的的脚步,终于找到了停留的理由。
不记得曾在那扇一直开着的窗前,打发了多少悠长的夜晚,时间对我来说,本没有意义,数百年的孤寂,本可以令人忽略时光的背影,五百年与一刹那,又有多少分别呢?都是寂寞的绽放。只有那些夜晚,才变得有意义吧?我一次次轻吹我的灯,灯草的灰烬飞舞起来化作星星点点的萤火——她们是灯的精魂,带着数百年封印的梦想飞翔——而她的笑声,清脆得如同园中浅唱的夜莺,一次次随着萤火跳动飞舞。我是那样沉醉于这天籁般的声音,竟没有发现,这笑声,在一点点的微弱下去。
她被死亡带走的时候,只有十岁。那夜,她如往常一般笑得倦了,便伏在案上睡了过去,脸上还带着满意的笑容,安详得一如曾经的无数夜晚。我爱怜的替她驱走企图向她进袭的蚊虫,空气中却隐约有种不祥的味道,我穿过她的秀发,看见了死亡的阴影,原来,死亡是这么容易的事情,她小小的身躯,再也不会随着呼吸有节奏的起伏,在冥府的差使带走她时,我甚至什么也不能做。我只是名平凡的夜游神,抗拒不了死亡的宿命。我能做的,只是提灯陪她走过最后一程,最后一次为她吹起我的灯,看灯芒化洒落在小小的墓碑上,化作无数萤火,照亮碑上毫无生气的字。我知道,那些萤火会一直守在这里,她们本是有灵性的虫儿,怎么舍得她寂寞?然后我转身,永远的离开。
此后,我一个人在夜色中穿行了一百年,惯听了夜虫的低吟和夜风的呢喃,只是今夜,这单调的旋律里似乎多了些什么。是小女孩的哭声,清稚的童声穿透了夜的薄纱,好美丽的小女孩,你是否在黑暗中迷失了回家的路?
她随着萤火找到归途时,仰起小脸灿烂地笑了,那样的笑容,令我心中一恸,那是我已丢失了一百年的美丽啊!我黯然转身,知道在她看来,我不过是一阵晚风,和萤火虫一起,陪她找到回家的路。这个夏夜会成为她的回忆,只是,回忆中本没有我。
然而,她在身后轻声说:“谢谢你,萤火虫灯。”

下班回家的路上,发现灯火通明的街道缺了一块,缺口位置正是我家小区。似乎是停电了?脑海中关于停电的记忆太过久远,我愣怔了半晌才得出这个显而易见的结论。打开家门,习惯性去开灯,回应我的只有黑暗。自嘲了一下,走到窗前。街道对面的灯火打在潮湿的路面上反着光,不时听见车轮碾过积水的声音。电力抢修车就停在我家楼下,它是光明的希望。但现在,我需要度过这一段没有电的时光。
从杂物收纳箱中翻找出一盒生日蜡烛,蜡烛很是细小,但胜在数量够多,为斗室带来暂时的光明。更难对付的敌人是暑气。南方的夏天酷热且潮湿,窗外的雨并不能带来多少凉意,却让空气变得格外粘稠,紧紧地裹在身上。
我继续在收纳箱翻找,烛光把我的身形投影到墙上,占据了大半面墙,还延伸到天花版上。巨大的黑影随着我的动作张牙舞爪,颇为滑稽。我终于翻找到目标——一把蒲扇,它在一堆打印着广告的塑料扇子中间格外显眼,暗黄的色泽在烛光下显得颇有年代感,扇柄上缀着褪色的红色流苏。我不太确定这是不是奶奶拿过的那把,如果是,它的年纪比我还要大了。
把扇子握在手中,试着扇了扇,周围仿若凝固的空气动摇起来,化作柔和的风,却没有想象中凉爽,让人难以想象在那个没有空调,连电扇都缺乏的年代,我们是怎样依靠它们度过长夏。我努力回忆,久远的记忆被点点滴滴拼凑起来。
那时的夏天,似乎没有现在炎热。那时候,我家住在城郊一座工厂的家属院中。我的父辈和祖辈,都是这座工厂的一份子,左邻右舍,也都是厂子里的同事,彼此极相熟。这相熟既意味着友善,也意味着彼此间暗自较劲。这种气氛,在夏日傍晚纳凉时,体现得尤为明显。
那时的夏天会用夏令时,下班时间比平日晚一个小时,到晚饭时间,太阳差不多落山了。纳凉活动也同时开始,大伙儿端着碗,提着板凳,汇聚到家属院**的小广场上。板凳有竹篾的单人小凳,也有可坐下三四人的条凳,有离广场近的人家,索性把凉床也搬了出来。坐着的人群以阿姨和奶奶们居多,她们或摇着扇,或端着碗,嘴里却绝不闲着。哪家背地里给领导送礼了,哪家男人有出息,哪家孩子成绩好,是她们最爱的话题。也有不带凳子的,这种一般是青壮年男性,他们不太爱说话,只是默默地蹲着扒饭。
彼时的我自然对奶奶们的话题毫不敢兴趣,甚至有些厌恶。对这些奶奶们也时常分辨不清,只好依靠她们的孙辈来区分,给她们冠上某家奶奶的称呼。
这其中令我记忆最深的是杨家奶奶,她瘦小而精干,走路一阵风一样,腰杆挺得笔直。她头发总是梳得很服帖,用发夹夹起来,纹丝不乱。我对她的印象却毫不美妙。因为有一次我刚靠近她家栽种的金银花,就被她严厉地喝止了。其实我根本没打算摘,只是看到有两朵都是金色的花,想靠近了看仔细,这种被当贼一般提防的经历,当然不愉快。更令人不愉快的是,她特别喜欢夸耀她的孙子,而这位十全十美的孙子,不巧正是我同学。这导致每次家母纳凉归来,都会训斥我一通。可实际她孙子成绩根本没她说的那样好,比我还略有不如,家母却不肯相信我。后来到五六年级时,她孙子成绩退步很大,远远被我甩开了,这让我十分幸灾乐祸。这种阴暗的心理如今回想起来,可耻又可笑,当年却无比真实。但杨奶奶夸耀孙子的热情并未因此减少,我不知道她是真的不清楚孙子的学业现状,还是为了面子无法改口,至今也无从知晓了。
我特别喜欢的奶奶则是盛奶奶。她的孙女其实姓夏,但长辈却不准我称呼她夏奶奶。其他奶奶当然也并不和孙辈同姓,但以夫家的姓称呼似乎也并无不妥,不会有人特意纠正。只有盛奶奶,和前夫离婚了,自然不适合再以夫家的姓称呼。那年代离婚还是罕事,尤其在她们那一代人中更是少见。所以大众看她的眼光总有些异样,就连家母也让我离她远一些,说她“老不正经”。可是盛奶奶对我十分和善,经常邀请我去她家玩,还总夸我聪明,以后会有大出息。她孙女比我大两岁,我叫她甜甜姐姐,她是我童年时代最好的朋友。她会唱很多很多歌,我没听过的她都会唱;她还会用粉笔在墙上画画,我至今还记得她画过一个正在跳绳的女孩,马尾辫高高扬起来,跳跃的姿态十分传神;而最让我心怀感激的是拍洋画——洋画是一种上面绘着各色图案的硬质卡片,当时最流行的游戏就是一人出一张洋画叠在一起,大家轮流去拍。能把洋画拍翻过来的人,就可以得到它们。后来也有拍糖纸或者火柴盒的。小广场**有一棵石榴树,围着石榴树的那一圈水泥花坛,就是小伙伴们拍洋画的场所,每到放学就会变得热闹非凡。我也想参与进去,无奈家母管束甚严,我连一张洋画都没有,只能眼巴巴地在一边看。于是甜甜姐姐塞给我一大把洋画,让我去找他们玩,还教给我诀窍,拍的时候要把手心窝起来。可惜我完全掌握不了这技巧,不一会就把洋画输光了,因输掉的并非自己的东西,心里格外难受。甜甜姐姐却说没关系,然后她亲自上阵,大展神威。她可以一次性拍翻六张洋画,而除她之外最厉害的男生也只能拍四张,所以她毫不费力地就把我输掉的全赢了回来,又塞给我,我却再也不想玩了,只记得她得胜归来时的表情,骄傲得像个将军。关于她的记忆并不长,她在我二年级的时候就举家搬走了,至今没有再见。
思绪不知不觉飘得很远,竟连暑意也似乎消退了几分,这或许就是心静自然凉吧。在这个太依赖电的时代,停电竟为我带来久违的闲适。手中的扇子还在摇,盼着来电的心情却不再急切。正当我准备早早睡下,享受下这难得的安逸,灯却亮了起来,房间一片光明——来电了。
难以形容自己是高兴还是遗憾,我第一时间打开了空调。






/零落一身秋/(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0-8-4 20:51:44)


狼埔军校第55届『伏天叙事』第四轮D队修禊散文01:立秋[点名避暑@西瓜](真身零落一身秋,散文)


小时候,夏天是我最喜欢的季节。因我喜欢甜食,而夏天,从头到脚都是甜的。


在儿时的我看来,夏天是从西瓜开始的。从父亲把这一年的第一个西瓜抱回家开始,夏天才一下子来临了。仿佛从这一刻起,才忽然有了蝉鸣,有了骤雨和惊雷,有了飘扬的裙摆,夏天才轰轰烈烈地登场。
父亲去买西瓜总会带上我,我看着他弯下腰,把耳朵贴在西瓜上,一边用手敲一边听。他敲敲这个,又听听那个,最后满怀信心的挑中一个抱回家。这一刻,我心中也充满了甜甜的期待。爸爸挑的瓜,各个都是极好的,熟得恰到好处,瓜瓤沙甜又带着清脆的口感,咬一口,满嘴都是清凉的汁水。
母亲带我去买西瓜就实在很多,她会直接问摊主甜不甜。摊主当然回答“包熟嘞,包甜。”于是母亲会要求摊主帮忙挑一个,再让摊主在西瓜上打开一个小口,圆形或者三角形的一小块,可以从西瓜上抽出来。咬一口尝尝甜不甜再塞回去。这种办法看似万无一失,实则不然。一来开的小口总是在西瓜最好吃的瓜心部位,有时候吃着瓜心尚可,打开之后却并不佳。二来母亲终究面薄,除却西瓜真的明显未熟,否则,已经打开口的瓜,是绝不好意思因为甜不甜的问题和摊主纠纷,即便不那么满意,也终是会买回家。所以,母亲买回家的西瓜,总是不及父亲买的好吃。
长大后的我,曾试图学习父亲挑选西瓜的绝技,可是毫无结果。西瓜看起来都长得一样,听起来更是毫无分别。只有沿袭母亲的笨办法,买回家的瓜时好时坏。我向父亲打听其中关窍,他却笑说其实他根本没什么绝技,瓜是随便挑的,只是摆个架势,就会显得专业。也有挑得失败的时候,只是我大概忘记了。我对此半信半疑,只好归结于心理作用。


和西瓜差不多一样重要的便是绿豆汤。西瓜多是在晚间一大家人都在的时候吃,而绿豆汤则是在午间或傍晚。母亲常常早起就将绿豆汤煮好,放在冰箱里冰上。这样午间或晚上下学归来,骑车到大汗淋漓时,便可以喝上满满一碗冰镇绿豆汤。那沁凉的感觉,从舌间直透心底。燥热的心火,似乎瞬间就被浇灭了,每个毛孔都透着凉爽。
喝完了汤,还有小半碗绿豆沉在碗底,每一粒都被煮成小小的豆花。我会在这时往碗里再加两勺砂糖,这样糖是化不开的,和豆花混合放在嘴里,咬起来会有沙沙的口感,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我爱极了这种口感。后来有一种甜品叫绿豆冰沙,我尝过一次,非常不屑,觉得配不上这个名字。只有我小时候吃的这种,才称得上绿豆冰沙。
后来母亲迷上了养生,绿豆汤里总会加上百合,这让我很不满。即便把白色的百合瓣全挑出来,汤里也残留着百合的微苦,让绿豆汤的滋味打了折扣。
直到高中时一次上火,嘴里都起了泡,有一个泡正生在舌尖,吃东西生疼。母亲便煮了一锅百合绿豆汤,说可以清火。喝下去之后。第二天果真便好了。自此便接受了百合的味道,微苦之中自有清香。
大学毕业后回到家乡,虽然独居,每周末都会回家。母亲还保留着从前的习惯,到了暑天,每天都会早起煮上一锅绿豆汤。我每周末回家,都能在冰箱里找到一碗冰好的绿豆汤,用我专用的碗盛着。现在我已经没那么嗜甜,也不再额外加糖,但绿豆汤的味道,还是那样令人怀念。
上周三我因取***回了父母家,事先并未告知,回家后习惯的打开冰箱,冰箱里竟然真有一碗绿豆汤——用我专用的碗盛着。我这才想起今天并非周末,疑惑问了句:“怎么今天也给我留了绿豆汤,不会还是上周的吧?”父亲接口道:“你妈连隔夜的水都不让我们喝,怎么会有隔夜的绿豆汤。就是今天的,你妈每天都给你留,防着你什么时候忽然回来。”
那碗绿豆汤,是我夏天所尝过的,最甜的味道。






/零落一身秋/(共搜集有7帖,此为第5帖)


(作者:;提交人:狼埔机器人;提交时间:2022-3-23 19:06:47)


狼埔军校第62届『春日即事』第三轮G队春色撩人小说01:西陆[点名樽中酒@伏特加](真身零落一身秋,小说)


两个城市可以有多远,答案是四十九小时十五分钟。
从火车站走出来,忽然清甜起来的空气让他忍不住大口呼吸,饱和的空气灌进肺叶,会让大脑有短暂的眩晕,又在扑面而来的春寒中变得清醒。
他是最早出站的人。和身后挤在出站口提着大包小包行李的人潮比,只背着简单双肩包的他孑然一身,无牵无挂。
他想起在小薇空间里看过的话,说她想背上小巧的背包,带上一柄紫色的阳纸伞,来一场说走就走的旅行。看的时候他想:这样的装扮出门,大概只够走到街心的公园,撑起伞遮一遮飘落的花瓣雨。若真的下起雨,她会手忙脚乱地收起伞,匆匆找地方避雨,生怕淋湿了心爱的纸伞。女孩子永远有做梦的权力。
可是现在,他只背着一只双肩包,便跨越三千多公里,踏足这陌生的城市。
火车站到大学城坐地铁要八站。这个多山的城市,地铁并不总在地下,从高楼间穿过时,可以俯瞰街景,快速倒退的玩具一般的建筑让人有不真实的感觉,像特效拙劣的影视剧中的布景。他在车窗玻璃上看见自己的面容,脸色青白,下巴上又生出一层密密的胡茬,眼睛里泛着血丝,邋遢又憔悴,这样子的他,小薇不会喜欢。
手机还有百分之六十的电,在抵达之前,还可以挥霍一下。于是他打开斗鱼,试图对抗一下睡意。手机屏幕上,他最喜欢的主播正唱着那首无比熟悉的《好久不见》。
“我来到,你的城市,走过你来时的路,……”
嗓音沙哑,在游戏主播里,这是最会唱歌的一个,能唱进人心里。
他把音量调得很低,邻座正在看书的男孩还是好奇地向他这边看,而一位中年妇人用严厉的目光瞪了男孩一眼,男孩便连忙收回视线。他有些心虚地关了声音,在心里默唱后面的歌词。这场说走就走的旅行,起因正是为了这首歌。
他说这首歌唱的是分手之后的重逢,可小薇却坚持说,这首歌唱的是相爱的人第一次见面。他知道自己才是对的,并且这不难证明,因为这首歌来自的电影叫《失恋三十三天》。可是他忽然不想去证明,而是连夜从网上订了火车票。他想,小薇其实只是在要一个答案,像所有的故事必须有结局,是好是坏,都需要看到终场。


他是三年多以前认识小薇的,是在一款音乐游戏中。当时小薇开着单人舞蹈房,房间的名字叫“一二三,木头人”,还设了密码。他信手敲了123,结果真进了房间,于是便看到小薇一遍一遍练习着同一首歌。他几乎第一眼就确定小薇是真正的女孩子,因为当时小薇只有5级,却自己更改了装扮。5级的角色可以选择的衣服很少,但小薇硬是从单调的服装库里搭配出一身与众不同的装扮,清纯得像初恋。很久之后,小薇才发现房间里竟然还有观众,她轻轻“咦”了一声,明明没有声音,他却听见了少女的惊奇和慌乱。
小薇玩游戏时总是反反复复弹同样的几首歌,理由是好听。她升级是为了能穿更多漂亮的衣服,每次升了级,她就会去服装商城逛上半天,一件件试穿新衣服,然后兴冲冲地截图给他看。他此前从没对游戏里花哨的装扮感兴趣。可是看小薇穿着漂亮的裙子,叽叽喳喳问他好不好看的时候,他觉得自己心动了一下。
小薇那时候还是个高中生,玩游戏的时间很少,用来聊天的时间也很少。他扮演着知心学长的角色,听小薇说着学习工作中遇到的各种事,偶尔回应。他并不够资格当人生导师,但高中女生的心事,清澈得一眼看得到底,无非是学业以及暗恋。前者他只需要鼓励,说相信你再加一个加油的表情,而后者他会说先让自己优秀。他的附近有一座全国知名的高等学府,他拍下气派的校门和洋气的图书馆,还有校园里那些洋溢着青春的少年少女,向小薇描述大学的样子,告诉她未来有多少选择。
和小薇聊天的时候,他会把自己收拾得更整洁,衣领平整,头发服帖。他更勤地洗澡,以及刮胡子,他的衣服上有薰衣草味洗 衣液的香味。他默默戒掉了烟,甚至在周围有烟的环境时不自觉想要回避,因为小薇说过讨厌男老师在楼道里抽烟,他便不想让自己沾上烟味。他们隔了三千公里,烟味并不会隔着网线传递,可他不希望自己是小薇讨厌的样子。
小薇的作息非常规律,每天聊天的时间也是。他会提前等在电脑前,却不会先说话,而是等着小薇先打招呼,他再用一个笑脸回应。他的表情永远只有QQ自带的那几款,而小薇有无数可爱的表情包,明明只是打字,可他会那样清晰地听见少女的声音在身边有说有笑,甚至鼻尖闻到一缕清香,他迷恋上了这声音和味道。
可他会督促小薇按时睡觉,也会装作很凶地说如果这次月考考不好就一个星期不陪小薇聊天,小薇就会停止游戏,发一个鼓着腮帮的表情,然后乖乖去学习。可是小薇不知道,每次她从网络那端离线时,他会一个人对着屏幕发呆很久。周围一下子安静下来,巨大的空虚感吞噬着他。
小薇当时的成绩不算好,但是很听话。课堂笔记永远都记得工整干净,作业都会认认真真完成,从不打折扣。他想小薇一定是那种所有老师都会喜欢的乖孩子,努力总会有回报。可当高考结束的时候,小薇开心地说自己发挥得很理想,想报考他所在的学校时,他忽然惊慌起来。那座学府全国知名,可他从不是里面的学生。他想自己没有想要骗小薇,是小薇自己误会的。他是为了鼓励小薇,他没有坏心,可是他却不敢解开这个美丽的误会。他默认了小薇叫自己学长,对她说以后一起加油,是自卑还是虚荣,他自己也分辨不清。后来小薇在家人的反对下,终究没来这个太遥远的城市,而是报考了家乡一所高校,他如释重负又隐隐失落。小薇的未来有无数的可能性,而他没有,现实不是小薇爱看的小说和偶像剧,注定走不到完美结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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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22:56 | 显示全部楼层
西海,结果没出,赌约单方面取消{:4_7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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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22:58 | 显示全部楼层
步离镯扣给傲宣太勉强
白灵我也排了
我赌余墨最后一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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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22:59 | 显示全部楼层
乙藏ZC 发表于 2022-8-21 22:58
步离镯扣给傲宣太勉强
白灵我也排了
我赌余墨最后一刺

刀刀,你帮我找两篇,2场不同的百灵的贴给我,好不好,我找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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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23:01 | 显示全部楼层
玄夜ZC 发表于 2022-8-21 22:59
刀刀,你帮我找两篇,2场不同的百灵的贴给我,好不好,我找不到

/不了欲望/新形战斗机/天上人间/变爱/包子/邪/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水了了/小不了/顾湘/流影/(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1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7 0:50:17)

后宫佳丽三千娉笑,她,声若细燕,腰如婉柳,美人浩眸飘渺如烟,折身而卧塌,以肘支于秦首,叹,酥胸迭起 ,眉心纠而不惑,忧愁之气息悠然飘散于四周。 ————题记

我就是如此终日期盼度日,名分和地位全然无法满足我赤裸的感情。

盾入宫们,铜墙金瓦灼眼逼人,禁锢妙龄女子缠绵的情丝,可是我,我已将娇媚的躯体奉于皇土,也决意不生变 洁之心。可是,日益滋生的感情好象雨后春山上的翠竹,总是不经意间拔节,我知道,我知道的生活富足的任人忌慕 ,可是我的情感异常的贫乏,在皇上和妃娉之间的游历,猜忌,让我生生的残忍起来,唯有怀里仅存的爱情我视若无 价之物。轻歌,蔓舞,朱唇,皆是逗乐之物,我缓缓入塌,唯有子时的清冷月辉能稍稍洞悉我骨子里的期盼。

我娇媚的容貌和男人们刹那迷惑的眼神一样,都是浮云焦土,全没有永恒的意义,不过是刹那芳华,也只能惹得 片刻的温存,皇,你不是我要的男人,你所能给我的,也只是我视若粪土的富贵。可是偏偏这富贵如似锦的繁华牵走 了爹爹的魂儿,也牵走了我的命运,看着虚老的爹爹,我只能掂量爱情和亲情的份量,懦弱的唯孝而尊。

那日临行前,娘亲唯诺的嘱咐吾儿,儿啊,我的儿啊……硬生生低低唤了数遍,苍忙一生的娘亲再也唤不出支字 片语,噙不住的泪水恣意在皱纹的沟壑里流淌。儿啊…… 后,这声声的吾儿,让我越发不屈服于命运的摆弄,皇墙高,高不过轻歌夙愿,城门厚,厚不过凤冠霞披。

我终日闲散,只为了留一方空白之地,等待我命中注定的人儿,不惹得真情现世,如何能罢弃。娉妃们说,我们 只是圈养在假山假水边的莲花,日日怒放,趁季节还未过去,好好的徜徉一场,撰住可以撰住的一切。我默然……
跳动的心抗议的彻底,真情,我只要真情,怒放的灼热也只为乞求一世的真情。

终于让我等到这一日,御医林海,段没有贵气的言语,只是平和**,我只是生生的看了一眼,只一眼,眉心就 在那一眼之间舒展,悄然绽放的情愫也硬生生让我定住了心神。我再不能娇笑妙舞于圣上,在不能允许任何的男人栖 身。只有他殷切的关怀,只有他暖暖的呵护。圣上所有的财富,也不及他在我眉心轻轻一烙。

羞涩的情花在长年的守侯里,终于萌发了嫩芽,可是,情花就是情花,终逃不过宿命的纠缠,落花的苦果,也只 能在心里悄悄的腐烂, 叹,我用最重的筹码跟命运下了注,可是,这残忍的赌局里到底谁是赢家?


眼儿媚帖杀孙清华FY


/不了欲望/新形战斗机/天上人间/变爱/包子/邪/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水了了/小不了/顾湘/流影/(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2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8 13:49:11)

第55届[再现水云天]第二轮花组杀贴 白水鉴心贴杀此衣非彼衣

货车扭动着他庞大的身躯在沟壑里颠簸蜿行,驾驶室里两个年轻小伙儿把迷你公放开到最大摇晃着干瘦的身体不停的摆动着好象静电以后的头发一样胡乱舞动没有规律。货车车厢里也不安宁,变形金刚的大腿压住了小雄维尼的胸口,弄得维尼大声的嚷嚷起来:“你这该死的铁陀儿,在不把你那苯腿拿开,我就要被压死了!”金刚没有理它反而调整了一下大腿姿势继续口若悬河般和货架上排漂亮的巴比小姐攀谈。“什么?你想被帅气的小男孩儿买走?哈哈哈哈,做梦,做梦,只有我,我这么有意思的玩具才会吸引到小男孩儿。你只能和我腿底下的大苯雄一样慢慢等吧。你们看着,我会很快就被买走,会被一个开朗活泼喜欢机器人特别是变形金刚的男孩儿看中。我会好好的生活在新家里,有人天天给我擦洗上油把我摆在最显眼的橱窗里。”变形金刚得意极了,美滋滋说着自己勾勒出的未来,兴奋又喜悦。小雄维尼气喘吁吁拼命呼吸着空气,一副快要抓狂的状态,“臭铁陀我要诅咒你被最后一个卖掉,还要被一个邋里邋遢的男生买走,哼”金刚使劲踹了小雄一下,继续他骄傲的演讲“我有很多金刚兄弟,不都是被抢购一空?你看看你们这些没个性又没脾气的破布烂塑料能有人买就是造化喽”车厢里随之一片唏嘘声,大家唧唧喳喳都开始反驳金刚,甚至有玩具开始鼓动大家把金刚仍出去。变形金刚一看大势不妙,怯懦起来,乖乖挪开压在小雄胸口上地大腿笔直站立在旁边发出憨笑地嘿嘿声。一个小时以后,货车停靠在一家玩具百货店门前。门里出来两个干净的卸货工,不到半个小时,原先在货车厢里唧喳的玩具们都乖乖地立在了展示柜里。亮堂堂的光,明闪闪的橱窗,大家都万分欣喜的期待着自己能有个好的命运。
这家玩具店的生意似乎格外红火。第二天一早巴比就被小女孩买了去,大家羡慕的眼神流连在巴比身上。下午地时候,一个俊俏的小男孩儿跑进了店里,在维尼小雄和变形金刚之间犹豫不决,“爹地,爹地,你帮我选一个”“那就要维尼吧,又可爱又听话的小雄,你要向他学习啊”爸爸拿起小雄牵着儿子的手向柜台走去,变形金刚瞪大了哀怨的眼睛,气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第三天,第四天,其他玩具都陆续找到了主人,只有变形金刚从第一排的货架移到了第二排,第三排,第四排……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人要有一颗善良的心,要懂得尊重他人尊重自己,不能善待他人的人一定会被生活遗弃。


/不了欲望/新形战斗机/天上人间/变爱/包子/邪/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水了了/小不了/顾湘/流影/(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3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8 15:09:32)

【半幅山水两三弦60-3-3】抽刀断水水心初逢刺

  “别跑,慢些玩儿,乖严儿慢些”一名年约三十左右,身着藏蓝碎花棉衣的少妇跟在一名年约八,九岁身着同样面料花色的小女孩身后。

  “知道,知道,娘!”小女孩连忙回头示意母亲放心。

  “这孩子,真不知道象谁?这么容易好奇!”少妇稍微安下心,转身望向跟上来的丈夫,言语透露出不安“老爷,你说他们会不会追上我们?要是又被追上,还能再往哪里躲?”少妇的话伴随着浓烈的不安,使得原本皱眉的丈夫更加深锁。

  “哎,都是为夫无用,这么些日子东躲**,没能给你一个安生立命的地方”丈夫心中填满愧疚之意,因为少妇的担心不觉哀叹。

  “老爷,自打妾身跟了你,就没有害怕过什么,现在也没有后悔跟了你,你心里有多少苦水,妾身也多多少少明白一些,又怎么会怨你,能跟老爷在一起,这一辈子就是妾身的造化,即便是死,安身也甘之如饴,只是可惜严儿还这么小。”

  “唉,匹夫无罪怀壁其罪,我们收留严王的女儿,这就是杀身之罪过啊,想当年为严王当差之时只图能安乐过事,过几年太平的日子,没有想到政变如此之快。当天若不是严王以性命恳求我也不会把小严儿带出宫外收做义子。想想,事至如今八年已逝,哎,还是摆脱不了逃亡。”

  “老爷,妾身知道你不是贪财之人,如若不然早将严儿交出,换得一官半职享受后半辈子。妾身知道你的脾气,也知道老爷把承诺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也正因为如此,妾身从未有半句怨言,甘愿随您左右。”

  非正听得妻子一席话,心头涌上感动,所谓患难见真情亦是如此。他左手环上妻子的肩头,用力握了握道:“今生有你,也是非某的福气啊,呵呵”两人随后相视而笑。

  “爹,娘,救命!”小严儿凄厉的呼喊声把沉醉在一起交心的夫妻两吓了个正着,他们连忙赶往小严儿呼救的地方。发现河中心一个小身影正在一上一下的沉浮,眼看就要支撑不住。“天那,严儿!”少妇大声疾呼着象河中狂奔而去。

  说时迟,那是快,一个白色身影踏浪而去,单手提起严儿一个转身落于岸边。一连串动作干净利落,白色衣襟也未沾染半点水渍。“严儿,严儿,你没事吧?”少妇扑到小女孩身上,搂抱住失而复得的女儿慌忙查看。

  “多谢这位大侠出手相救小女,不知应该如何称呼?”非正赶忙抱拳谢过白衣少年,这少年年纪尚轻,不过十九,二十出头。眼神却袒露睿智,举手投足无不显露出聪明劲儿。“在下初出茅庐,姓名不足挂齿,今日也是趋于缘分,不必言谢”白衣少年挂着笑意,抱拳之后就要离去。

  “大哥哥,你好厉害呦,严儿谢谢你,一定不会忘了你”小女孩天真的望着白衣少年。

  “呵呵,小妹妹,你很可爱,长大以后一定也可以如哥哥一般。”白衣少年仔细端详这小女孩的容貌,唇红齿白,秋水一样的眼睛,笑起来显露出浅弱的酒窝,特别是这么纯真的笑容,让人心为之动容。他拉回眼神“那么,在下告辞”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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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客:抽刀断水贴杀水心



/不了欲望/新形战斗机/天上人间/变爱/包子/邪/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水了了/小不了/顾湘/流影/(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4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8 15:10:27)

【半幅山水两三弦60-4-4】归之若水水龙吟遇剑

  乱花飞红缀满天,渐醉迷人眼,男子身着一袭白衣卧于凉亭正中虎皮卧榻之上,听风月吟唱般顿首凝思。眉目清爽宜人,触及者无不周身通畅,俗人遇俗物便流于俗,若遇风雅便也不自觉间高贵几分。就连周围起伏的野草也似乎与众不同,翠然傲立。“少爷”侍女轻声待唤,有些担心打扰到男子的清幽。男子双哞微闭,无意见嘴角扬起一抹笑容。侍女不经意间瞧见,粉颊立刻微泛幽红,凝视着男子的脸久久不愿再唤,时间如此便悄然流逝。只可惜,不知趣的雀鸟不知何时立于亭外翠枝之上,欣然放歌起来,美妙绝伦。
  “天籁,真是天籁之音”男子双眸微起,望向亭外翠枝上的雀鸟,涣散的神情霎时间收敛。
  “绿儿”
  “奴婢在”
  “什么时辰了?”
  “回少爷,已经午时”
  “午时?刚刚,我是入梦了,好象又梦见她在为我扶琴,呵呵,最近总是开始无端思念故人。”
  “少爷,刚刚,您,您,您还笑了呢”侍女声音越见微小,有些羞赧不知所云。
  “哈哈,是吗?”男子开怀大笑起来,是为女子羞赧的神情也为自己梦中那一刻的约见。
  笑声爽朗,在整个凉亭里回荡,人还在此处,心却不知道已经飞去何处天涯。
  “走吧,我们回俯”
  男子低声吩咐,起身弹去散落在衣杉上的落花,树丛间,似乎有人影晃动。
  “屏儿?出来吧,我知道是你?”男子略带沙哑的嗓音从唇间轻声逸出,这是一种特有的温柔,也只专属于一个人。
  “啊呀,音尘哥哥,怎么老是被你抓到啊,我还没藏好呢,又不被你发现了。”一个年约十岁的小女娃娃嘟囔着小嘴从树丛里钻出来,衣杉有些凌乱,兴许是树枝拉扯的关系。小脸通红,兴匆匆奔象男子怀中。音尘单手抱起小女娃娃,为她拾去*在发间的碎枝,眼神充满怜爱与关切。
  “屏儿,你又没爹说就跑出来了吗?”
  “才没有呢,屏儿上次没有和爹爹说就跑出去玩,结果被爹爹罚写了两个时辰的字。屏儿的手手好酸哦,哥哥你看”小女孩说着把白嫩的小手递到音尘眼前。
  “呵呵,爹爹也是关心小屏儿,不然屏儿要是遇到什么危险,爹和娘不是会很伤心吗?”
  “恩,恩,音尘哥哥,你带我去湖边玩,去湖边玩”
  “哈哈,你这个小鬼头,狐狸尾巴终于露出来了?原来不是想哥哥,只是想哥哥带你去湖边玩?爹娘不许你去,你找哥哥垫背呢?”
  小女孩心中的算盘被音尘一语击破,激动的挥舞两只小手连忙掩饰:“才不是,才不是,是想和哥哥一起玩,嘿嘿”
  音尘忍住笑意,伸出食指在小屏儿额头轻轻弹了一记:“鬼灵精怪”
  “呵呵呵……”
  “哈哈哈……”
  初春暖阳下的亭里亭外溢满笑语,音尘抱着妹妹向湖边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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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变剑:归之若水贴送:水龙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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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8 15:11:58)

新形战斗机试杀


  “踏上
  谎言的永远
  一层层痛在侵蚀
  顺着我的喘息变成琉璃
  忍住不停的泪
  个人的秘密终于爬上门楼
  张望
  张望
  仓皇又迷茫
  笑容
  碎了一地
  烟角的雾气
  弥散弥散
  优雅又惆怅
  风吹不出方向
  渐落在泥塘里挣扎着一如既往
  能不能再一遍
  把曾经的曾经握在手里
  把没有音调的安慰
  通通吃进雨里
  去阳光下寻找烈日灼痛的节奏
  我只要你回答”

  你说Yes,justtodo,可我始终没有等到你出现。
  毕业的那一天,收到一份意外的分手礼物,你肯定不会知道我终究有多可怕。
  我在帮你祈祷,你永远不会知道……
  和着疯狂的伴奏,我开始忘却麻木,我不是一个外向的人,but,我是天蝎男人,醒来后就会不同,不管你消失到哪里,哪怕人间蒸发的彻底,我也会找到你,我终究会找到你,这是问过心脏之后得到的答案……
  黑压压的天空,暴躁,血的气味飘至鼻翼,腥,是我?是我!左手臂被利器划开长约三公分的血口,森白的臂骨,皮肉翻卷和着粘稠的液体。疼?不!没有疼痛,甚至有舔嗜的渴望,当舌尖碾过翻卷的皮肉一阵锥心的抽搐,血的味道,的确,腥辣。猛的睁开眼,搜寻左臂的伤处,那里,依旧膏黄的肌肤。暗夜,每临暗夜,噩梦便如妖女般纠缠。缠绕在身体某处,久久,自从你消失以后,这已经是每夜必读,那一次次惨烈,是你留下最好的礼物。
  你等着我,等着我……
  我把所有能卖的东西都卖掉,背上简单的行囊,你换了手机也没有回家,甚至连家人也没有告知去处,我只能开始在人群里漫无目的的寻找你,我到底怎么了?我无数遍告诉自己忘了吧,算了吧,终究会冷了吧,但是停止不了双脚的执着。你会去哪?西安?北京?你说过喜欢古老的城池。除非我死了,否则,总会到找你!
  上天,总会光顾傻子,我就是那个傻的不能再傻的人,在苏州的古道上,在我不相信自己眼睛时,你就这么出现在我眼前,额前的发还是那么长,手指还是那么纤细,只是身后有个孩子一直叫你妈妈……
  我什么也说不出口,在稚嫩的眼眸前,泪终于奔涌而出,我旁若无人的号啕,上帝说,你终归,不是我的。
  爱不起,恨不起,放不起,离不起。
  我转身,我的选择我来写。


/不了欲望/新形战斗机/天上人间/变爱/包子/邪/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水了了/小不了/顾湘/流影/(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6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8 15:12:25)

天上人间试杀

月明如漆,溪头杨柳丝依依,随便一口酒,随便一句温柔,怎把聚散千帆渡。

一寸柔肠,几尺春眷顾,花无语,酒无度,席幕落无数……


明明,明明,明明中,那便是天堂的缺口。

优柔的韵律响起,风在唇边凝固,暖暖的,化开,漾进你干涩的心灵。

这世间本没有情花,只有一地的零碎,硬挺着棱角,争嚷着微笑,而你眼神柔软,寂寞的绽放。我便知道,花,落根于你心中翠地,满脚满脚,青草香。独自行走在硬挺在沙滩上,石,并不尖锐,温黄温黄的沙,渗进感情里,漂流到远离心脏的地方。

我想你和我一样,正在经受单纯,单纯着等待与绝望,微微风一吹,娇羞的花瓣上落满毛茸茸的蒲公英,淡淡的,你在诉说落雪后的沉寂,淡淡的,你在吟唱晨露后的喧嚣。

其实,你只想淡淡的凝望天堂的入口,瞧天使粉色的面颊上那一颗厚重的泪,听一首小小的曲,想着,那一个温暖的人儿。

世间事,无奇无他也无我,风过处,良莠翠草来年却依旧绿光荧荧,身后事,总随清风一笑而散。


随便一口酒 随便的温柔 让我不想在回头 明明这里就是天堂的入口
你爱过没有 压痛着胸口 却始终还不放手 明明已是尽头偏想着以后
未来依旧因为沉默从来不松口
天堂
在天堂梦里头

谁停留在谁天堂的入口?那一座尘埃,那一座无比容亮的城,那一闪而瞬消失在城口的灯,泯灭不定,阴晴不明,谁又能为谁把路碾平?

那一个小小的,天堂的入口,寻找的路途为什么总是荒芜。而你,支撑着梦,和梦的旋涡一起飘摇。

天堂的入口,就在戒指上,是那如蜜的预言……

一枚,足已。

那些守望幸福的孩子,在落日没有来临以前总是眼巴巴的瞧着,等着,问着,笑着。

而每一次微笑都是一道彩虹,天空因为他们的笑容而美丽,宁静宁静,就像要掉进无声的世界里一样。

可笑容,就算没有声音也能光彩,明亮。

所以,不管遇到什么事情,不管遇到的事情有多么复杂,不管复杂到自己能不能承受,我们都要像孩子守望幸福一样,继续着笑容,直到很久很久以后……

天堂一定有那么一个单纯的入口……


/不了欲望/新形战斗机/天上人间/变爱/包子/邪/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水了了/小不了/顾湘/流影/(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7帖)

(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8 15:12:50)

五月吧第100届〖相逢是首歌〗上半阙——《爱之携手》风云游戏

一生一世,暖暖一千个伤心的理由(第三轮刺帖)

我很小的時候家里有条河,河水清澈见底,许多小生物來回漫遊消遙自在.我还隱約記得那里的天都是格外的籃,悠远悠远泛出冷色調的暖,悄悄的将我震慑住了.我已經无法想象的再深入一些,因為海子就在我身邊,我們都佇立在广贸大厦门口,将自己溶入烦躁的人群中,很久以后,他转身面对着我,我的眼角微微下垂那样子一定很疲惫,否则海子不会伸手把我搂进怀里紧紧的拥住很久之后也不肯放手.我说:"放手了,好不好?"海子没有说话却松开了手,那样子很舍不得,熙熙攘攘的人群穿梭在我们中间很快的拉开了我们的距离.

我们刚好上那会儿,海子很喜欢抱住我看日出,倘若他发现我快睡着了,就掐住我的小脸蛋轻轻用力.那时我总是一脸怒气的瞪着他,给他一个毛栗子.我说:"你帮我看就行了."他不许,他一直想让我分享他的视线溶进他的生活这一点我一直知道.

我抬头,看了看天空,那些蓝让我忧郁特别是在看到海子的眼睛以后,忧郁堵在胸口让我迷茫.我说到广场上坐坐吧!牵起他的手就走,他和从前一样紧跟在我身后我的头顶还能感觉到他微弱的呼吸.

广场上又有很多孩子,调皮的玩耍,溜冰,吹气球和泡泡.一个孩子滑的过快转眼间就撞上了海子,海子一把将她抱住好看的笑,笑出声音.我看着他,心暖暖的凉凉的,我的表情一定很可笑,不然海子不会看着我笑的弯起了眼睛.

我又想起他毕业论文获奖的时候抱住我把我高高举起,我好象是他的孩子,在他的心里就那么自然的留下了.广场的石凳很凉,海子脱掉外套垫在下面,我们坐着,吃着爆米花.

海子说:"真的要走了?"

我没发出声音,只是低下了头.

海子说:"我想等你."

我没发出声音,只是看向了他的眼睛.

晴好的眼光下我流泪了,我有好多话想跟海子说,却说不出来,我不能告诉他爸爸希望我嫁出国去而我也最终妥协了.

脑子里飘进一首歌,原来从未有过的感触都随着歌声宣泄出来:"爱过的人我已不再拥有,许多故事有伤心的理由这一次我的爱情等不到天长地久,错过的人是否可以回首......"

我开不了口,说不出要走的真正理由,海子透明的眼睛还望着我带着渴求。我站起来,转身背对着太阳,海子说:“你这样,很美,只有轮廓,永远不会伤害吧。”

我拾起他的手捧起他的唇轻轻的印上最后的吻……

“这一次我的爱情等不到天长地久

走过的路再也不能停留

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一千个伤心的理由

最后我的爱情在故事里慢慢陈旧”



刺客一生一世贴杀暖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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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8 15:13:16)

五月吧第100届〖相逢是首歌〗上半阙——《爱之携手》风云游戏

微雨扶苏,一生一世,水绕天涯(第五轮刺帖)

感觉象掉进深渊里的海藻,浑身轻飘飘,很荒凉很荒凉。我再一次被飘渺的感情束缚,我以为疼过了,伤过了,就会麻木了,而不经意却终究也还是摆脱不了。

惺惺相吸,默默无语,电脑前你把手*进口袋了,发给我一个狡猾的表情。上帝为什么这么仁慈创造了人类还给了我们源源不断的想象能力,让我感谢你,感谢你一个表情就让我浮想联翩。你在那边的一切动作都牵扯着我的情绪,你笑了,你忧伤,你喝酒。

你很喜欢喝酒,我常看到那个高脚杯,杯子中透明的液体,你说:“酒让我文如泉涌。”而我,却单单散眷恋着茶。

我们第一次聊天源头是你,那时候上网久了无意间闯入一个叫做“风云”的文字游戏。在“五月吧”里你小有名气,人往往会有崇拜的心理,之后我开始留意你,搜集你的文章,渐渐的熟悉你的风格。你的张扬,霸气,内敛,时而忧伤时而豪放的文字,无一不让我折服。

你喜欢看着我的视频,发很多遍我想你了,我疯狂了,即使我身在2千多英里的这一边,心也悸动了。很喜欢第一次你找我时,加我QQ,发来的验证消息里的那句话:“山水有相逢”。那种类似沧桑的声调还在我耳边徘徊。

我很庆幸,你找了我,结识了我,给了我这段飘渺的爱情,教会我怎样在风云里寻求快乐,而我在你的文字里,也能感受到真切的爱意,你让我少喝一点茶,你说:“女孩子喝茶显得沧桑,虽然有经历会让人显得成熟,可也让人琢磨不透。”我很腼腆的笑了,笑容映在茶水里,很忧郁。

淅淅沥沥的小雨又在敲打着我的窗沿,夏日也不让人安静。我放下手边的书,看累了,看疼了,想你了,只可惜飘渺终究不值一提。

同事说你醒醒吧,你的眼睛里都没有光彩了,我停下来,照着镜子,我的光彩都在遇见你时消耗殆尽了。好象妖娆的烟花,灿烂也终究止不住消亡。

在拿到你寄给我的相片时,我真的开心的要死,第一件属于你的我的礼物,相片中秀气的你,背着风沙,和我想象中的一模一样。我没放在枕头下面,因为我害怕,泛滥的思念会把自己淹死。

终究我的选择是对的,那短暂的爱情抵不过文字保留的长久。

我还记得你第一次问我,你叫什么名字?

我说,我叫微雨,微笑的微,飘雨的雨。

刺客一生一世贴杀水绕天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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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8 15:13:52)

五月吧第100届〖相逢是首歌〗上半阙——《爱之携手》风云游戏

事了拂衣去,一生一世,万里长风(第五轮刺代杀贴)

岸说:你终究是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呢?

我抱着她在客厅里旋转,一遍又一遍听着帕格尼尼的小提琴独奏曲,什么样的路呢?

做为一个杀手,做为一个始终肩负着别人命运和自己命运的杀手,我终究要走上一条什么样的路呢。

那是一条怎样的路了,她在我怀里很安稳,呼吸平和,无所畏惧,我回答不了她,究竟怎样的路才能追上我苛求的尽头,但我知道,这是一条不寻常的路,一条肩负着许多人性命的,悲壮的人生路。

小提琴很有节奏在我和岸之间营造出很多画面,水精灵的死,烟云的死,寂寞的死,路瑶的死,我的同伴一幕一幕在我眼前闪过,我怎么还能和当初一样无动于衷呢?痛啊!心在痛,那些惊恐的眼睛在面前闪过好象一记重拳捶打在我的胸口,闷!却发不出声音。我抱住岸的手臂用了用力。她抬起搁在我肩上的头说:“你怕了吗?”

我是怕了,眼前的路看不到尽头却不得不继续走下去,我对岸说:“别怀疑我,我是爱你的。”

她缩起脑袋埋进我的皮夹克里。

这一次谈话,奠定了我寻找结局的决心的基础。我走后,岸又打电话告诉我,水精灵的死决不是单纯的意外事故这么简单,她在水精灵死前收到一张照片,照片就是车祸现场附近的几颗白桦树。不久我接到岸传来的照片副本。很整齐的几颗树,树干上的结疤好象人的眼睛一样投射出异样的光线,震慑住我的心。之后我去过烟云和寂寞的死亡现场,都是凌乱不堪被洗劫过一样,好象凶手在寻找什么却一直都没有得手。

东西?东西?东西?什么东西?能让他们这么疯狂的杀人?

我有些愤怒了,呼啸的风在我耳边猛烈的刮,我站在路瑶跳下去的那个悬崖的岸边,闭起双眼。

脑子里突然有很多画面闪过,打斗,撕杀,翻脸,恐吓。

突然背后一阵寒意,一只手摸上了我的肩膀,是岸?我闻到岸那熟悉的味道。“是岸吗?”

没有回答,我却被一把推下了山崖。

岸!

那一刹那我回过身,双眼直直的盯着她,岸?!

“你们都没有必要留下来,只有我,才是最好的杀手!杀手中的杀手。”

岸很冷很冷,我失去生命的那刻已经明白。

这是一条,不归路。

刺客一生一世贴杀长风万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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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五月浅熏香;提交时间:2008-11-18 15:15:01)

变爱试杀

前夜月明当空,秋姿英爽,却无枯枝残叶,该是为落败前最后一屡繁华。音靡靡消魂,乐声声情觞,别了吧,我的国,别了吧,国中的主,请容我最后一次抚松琴吟念,请容我最后一舞惹残影摇曳,风将无度,国将无魂,寂寞了,寂寞了秋水却不知因谁?“窅娘”侍女轻声待唤我归,可是我步未停,舞袖依然挣扎着怒飞,纤细的腰杆如柳条般缠绵,只为了眼前这个男人能再多瞧我一眼,哪怕混乱的情思里稍稍有我一席之地。这会儿,他酒气满天,斑斑醉意渐满我的罗裙,他痴迷的眼神也越来越留恋,我倾其所有媚色,却终于唤来他低声浅唤着娥皇的名字。

“娥皇,娥皇……”眸宇里全是眷恋,他抬手,我的主抬起瘦弱的手,轻抚我脸庞,片片凋叶也逐着这份柔情,从天而坠,坠在这凄楚双影下,坠在这喃喃蜜语里。

窅娘早已不是窅娘,只是停留在少主肩头的蝶雀,细雨里舞给你瞧,慰你寂寥,晴日里鸣给你赏,惹你欢笑。你无聊翻卷旧词时,落在你身旁,安静的好似卷花。窅娘生为少主生,死随少主死,再也不与其他俗事相干。这一份痴傻,又有谁人能懂?

相见欢

峰边一叶白眉,未融溶。

千缕欢悲与君最相同。

泪眼浊,鸳鸯红,夜深重。

独有依梦焦灼怨西风。

窅娘把情,把爱,把怨,全都溶进这首词里,副上一朵干艳的红山花,每日晨吟,一遍一遍,一回一回,只想把那伤心都还于旧月,把少主藏于心间。

窅娘又想起曾经落魄时,身为舞娘的不甘,使我尝遍人间疾苦,粉妆也遮掩不了疲惫的堪色,无人会知音,无人晓舞律,众人皆是贪得一色,色字为先,皮囊的娇媚而已。可是少主你不一样,你待窅娘如知己,窅娘在你眼里便是一幅画,有仙有色有山有水,那一日,你为窅娘欣然高歌一曲,我瞧的见你眼里的柔情,在窅娘心里雕刻的无比清晰,于是这一世,窅娘归你,哪怕万劫不复。

“好山……好水……好风情……”

窅娘又在你帐内起舞,赤裸着足尖,绣发飘然扬起顺着纤臂垂落,不敢望象你的眼,怕那里有我承载不了的哀愁,轻歌素舞,旋转在你怀里落定,那一刻,少主,你依旧呼唤着娥皇的名字,眼里尽是迷蒙的醉意和欣喜,就当,今夜的窅娘不再是窅娘,瞧,是娥皇在对你娇笑,是娥皇用芊指在放下帐帘,平日里冰冷的帘珠也微微泛起暖意……

路,终有尽头,唯有相思遥遥无期,窅娘在睡梦里,依旧在为少主歌唱,日日夜夜,生生世世,哪怕沧海茫茫变色,天地乾坤颠倒,窅娘的心依旧在少主那里,情依旧牵畔在少主身上,此世,无悔……

独有依梦焦灼怨西风

风尽散

细细小字琢

传情无语羞面笑

饮尽觞悲

待到重九日

日日再回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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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雨霖铃;提交时间:2010-7-19 21:47:04)

认识馒头是在一个充满阳光的秋日午后,是因为公司需要娜拉接一份通告,而馒头则是娜拉的经纪人,具体通知和接送由我负责。所以我给馒头挂了一个电话,许久之后,终于摆脱等待音,他说,一切由你安排。
他的声音低沉,很有诱惑力。突然的让我想起爆米花,奶油味的。
我有些走神,我承认我是好色的,在我的记忆中,一个男人能引起我的好感,只有极少的可能,或者他很聪明,或者他声音很磁性,或者他长的很好看。
我喜欢完美的物品,对于男人的欣赏也不例外。我想能更好的安排出镜事宜,就要求和馒头见面商酌.他选了一家咖啡厅,地址有些偏,也许处在星级地位的助理都会这样选,我了然的笑了.
于是提前一个小时来到左岸咖啡厅,选了一个靠窗的位置,阳光明亮而肆无忌惮的笼罩着我,皮肤上竟然起了细小的疙瘩。
耳边不知何时响起Norah Jones的come away with me,听着听着不知怎的,就想起馒头的声音,如果此时,这样的声音在我面前出现,扶过我的耳膜,一定让我瞬间就沉醉了,至少我是开始有些想念了吧。
我点了第二杯奶茶,对着窗外的那些行人发愣,眼神开始涣散,找不到焦点。
死党椮曾经问我,包丫,为什么你的眼神总是莫名的就没了焦点。
我在记忆里又笑了笑,却是忆起更早的时光.
那年我们还很小,在一个普通中学上高中,青春期啊,有个男生在给我的信中写到,因为你那美丽又空洞的眼神爱上了你,不能自拔。
随后,我就开始注意我的眼神,对着镜子尝试不同的姿势,寻找着自以为的迷人的空洞。
也许是我并不想那么早体验感情,也或许是认为,这种眼神可以被叫做空洞的迷人的,也可以被叫做傻气的白痴的。
总之是拒绝了,那些被空洞折服的灵魂。
再一次因为回忆而偷笑.
谣言和传言一样,都是日行千里的,我被神化了.
人就是这样,仿佛我坐在一大片空座位间,阳光从玻璃中照透,穿过空气,只有我一个,所以特别惹眼,每一个进来的人,都用探究和异样的眼神打量。
可是我不怕,我觉得自己快要变成镜子,把他们投射的光线一一反照回去就好.
被注视了,被崇拜了,被追逐了,被言语中伤了,最终一定是被时光淡漠了.
椮说,你象极了受伤的水母,伸着粉蓝色的触须,其实空有其吓人的外表,肢体和心一样柔软。
我只是低头满足的笑,好歹你没把我说成乌贼就好.
电话铃声适时的响起,那种我喜欢的属于馒头的声音响起。
他说到了,我站起身,环顾四周,一个略微消瘦,眼睛明亮的男人从不远处走来。
我理了理散碎的发,淡淡的笑着,真好,这又会是一个怎样的故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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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湘;提交时间:2010-7-28 23:12:25)

五月吧第149届【流星蝴蝶剑】第二轮残日红江贴送黛黛(杀)

某一日
  春天里绿意盎然,我又穿了新衣,抽了新芽,让叶子随风舒展,身体好像又茁壮一些了,看看从我身旁努力探出脑袋争抢阳光的狗尾巴草们。我歉意地挥手,随风摆起枝桠,一池湖水缱绻地泛起涟漪。湖里的小鱼只待我特别安静得时候,才会停留嬉戏,它们互相轻啄,开心无比,我苦恼了,多想伸进湖水里,触碰它们轻巧的鳍,能一起玩耍多好阿!这成了我梦寐以求的夙愿。
  “哎”谁在叹息?
  “哎”谁说柳树不会叹息?
  “哎,你是不是很想和鱼儿一起玩耍?”
  这确实不是柳树的叹息,这是一个十一二岁的孩童,在柳树边低低地喃呢。我很想大力地点点头,抱住她告诉她“是的,是的,我想去,很想很想去。”却只有一阵微风拂过,柳条轻轻地摆动起枝桠,柔和而飘逸,柳叶蹭着孩子的脸颊惹起她频频发笑,清脆的笑声却掺杂着咳嗽声。“咳,咳,呵呵,咳,呵呵”我不闹了,静静地看着他,这是我的小知己,裹着白白的衣衫,眼角还有刚刚笑出来的泪痕。她经常会来我身边坐坐,我却从来没有这么认真地看过她。
  我还在仔细的观察,一个女子却突然闯了进来,轻柔地把她揽进怀里,从脖颈抚摸到后背,一遍一遍。她有着白皙的手背和修长的手指,抚起来一定很轻很舒服,小知己渐渐安静了在她怀里偷偷地笑。
  孩子走得时候回头望了我一眼,大大的眼睛里亮亮的,闪动着我的影子,我的枝桠还在随着风轻轻摆动。孩子走后,我的身体不听使唤了,一直缠着风,舞阿舞阿,跟草儿们比枝条,跟鱼儿们比舞蹈,柳叶儿都想开心的挣脱我,落了一地。
  我的小知己,我愉快地想着她,人生在世尚是知己难求,何况我只是一株月落湖旁无人问津的小柳树。
  又一日
  那位带走孩童的女子来到我身旁,我这才仔细地看清她。她和我的小知己一样,都有一双大大的美丽的眼睛,我高兴地抖动起枝桠,想唱歌给她听。叶子落了,她却哭了,泪水顺着脸颊滴落在我的树根上,一滴一滴和我颤抖着飘落的叶子混在了一起。她手中攥着一枚小玉佩,是小知己脖子上的那枚佛玉佩,然后她没有再看我,只是轻轻地将玉佩丢进了鱼儿嬉戏的湖水里,静静地流着泪,泪水淌了很久很久……
  之后我病了,那个女子才刚走,我就病了,成了病入膏肓的病人,从柳树根开始枯萎,狗尾巴草们同情地望着我,枯黄的叶子落了满满一地,我隐约知道,我的小知己已经不会再来看我了。我却是在她最后一次在我身旁得时候,才好好看她在意她,为了她而笑,可是她已在我的树下流连过抚摸过无数回了。
  月落湖旁,人们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谁也没有再去留意一棵柳树和一个孩子的命运,而湖水里的鱼儿还依旧欢快着嬉戏着,仿佛这里从没发生过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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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1-7-4 11:52:48)

五月吧第451届风云『雪中悍刀行』第三轮C组黄桐贴杀顾剑棠LD(杀手)(真身:小不了)

当游侠利昂走进来,丑喵刚为五湖煮好新茶。
正是黄昏时候,东部海岸边的五加城,唯此时风景独好,站在女王会客的窗边,能见红日堪堪落海,很有秋水共长天一色的意境。微风徐徐,沁人心脾,是品茗的好时辰。

茶是新茶,就在今天午时,利昂给她捎来的观音山第一捧秋茶,现下,由丑喵亲自煮制,控制着注水速度和沸点。一杯一杯,茶香怡人。

“五湖女王,我不仅带来了香茶,还有一封信”。

利昂并不想搅了她和丑喵的雅兴,但这一封信确是了不得的大事。

五湖专注的品着茶汤,头也不抬:“哪儿的信?”

“艾欧丽丝,使者在门口候着呢。”

五湖盯着茶汤,叹息一声,新的制令还未成型,本朝延续着旧秦制令,**信使身份尊贵,必得由信主亲自来拿取。她起身整理仪容,跟着利昂走到门前。眼见台阶下站着一名白衫少年,少年手提金丝楠木架,架子上一只黑鹰悠然地喝着水。

白衫少年上前一礼,五湖虚扶,顺便卸下信来。展信观瞧半晌,微微簇眉却神色坦然:“这只鸟就收下了,丑瞄,饲入逐鹿园好生豢养。哦对了,摆晚宴吧,本王要款待**使者。”

说完,拍了拍白衫少年的肩膀微笑着:“一路劳顿,好生歇息。”少年颔首一礼。

五湖抬步走回厅内,随手将信丢给利昂:“你也看看吧。”利昂展信看了片刻:“只为了送一只鹰吗?”随后又摇头自语:“怕是为了别的。”

抬眼便看见早已靠进金丝软塌里的五湖,笑容意味深长。丑喵给二人递上茶汤,五湖抿了抿说:“**以鹰为神,信羽化神巅之说,这是告诫我呢,该兑现承诺。”吹了吹茶盏继续道:“当初,丑喵觉醒,女娲降世,才助我平息战乱纷争,你可知,不只是先秦,**也伺机虎视眈眈。”嗅着茶香,五湖稍稍叹息“然而**想要窥探的却是天外世界,我的父亲齐怀远,便是他们认定的唯一与天外有联系的人。当时虎狼环伺,我便和**定了契。”放下茶盏,五湖看像利昂。

此时利昂一边品着新茶一边迈步驻足在窗边,窗外落日只余一条红线,天空红云翻滚,他扭过头,忽然大笑着说道:“齐怀远已经失踪多时,你把你爹卖了个好价钱啊!”

五湖跟着笑了起来:“找到我父亲的线索罢了。”利昂的笑声洪亮,声声回荡在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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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1-7-4 11:52:48)

五月吧第451届风云『雪中悍刀行』第六轮C组黄桐贴王重楼LD(杀手)(真身:小不了)

苏酥和初冬离开北凉山的时候,场面确实被弄得比较难堪。
他们原本想和师傅安安静静的道个别,初冬还想把新打好的络子背着苏酥悄悄藏在师傅床头,偷偷抹一把不舍的眼泪。可惜呢,这世间有些事总是不能让人顺心如愿。

当苏酥看到自己这些年用过的毛笔、临摹过的画像、抄过的经书和薄被子卷在一起被师姐姜泥一脚踢下山前长阶的时候,还莫名有些想笑。

他带着初冬上山三年,姜泥师姐就跟与他斗了三年,从见面的第一眼就不对付,这是想来气他的吧。初冬性子软有些怯懦,从来都是被苏酥护在身后,这次却是突然探前两步,小脸憋的通红:“姜师姐,我们要走了,这些乱七八糟的都是我哥不要的东西,不要的东西就是废物,你拿这些废物出气,你傻不傻。”

“好你个小妮子,现在敢跟你师姐叫板了。”晃了晃拳头,姜泥站在山门前,像极了斗胜的公鸡,“听说你们还想见师傅?别说师傅不想见你们,就算想见你……”你字拖着长音,姜泥的手指滑过苏酥指着处冬,“你也配!”

苏酥拉着初冬,把她拉回身后,懒懒的打了个哈欠,“好狗不挡道,挡道的一定不是好狗。”

转身拉着初冬就走。

姜泥气急冷哼一声:“你们给我站住,还没完。”随手甩出来一枚玉佩,玉佩带着劲风擦过苏酥的脸颊撞在山庄护墙上,应声碎成几块。

初冬一愣,跟着苏酥的脚步顿住,她怎么会不记得这个东西,眼眶瞬间就被泪水打湿。

苏酥捡起离他最近的一块扳指碎块,逐渐捏紧刺进掌心。

“小妮子,当初丢的时候,瞧你那猴急的模样,别人不知道,我却知道那是谁用的东西”姜泥露出嫌恶的表情看着初冬,“师傅高洁,是要成仙的。这么些年,就你那点小心思还以为别人都不知道呢,竟也敢肖想,真是越看越让人恶心,恶心死了。”

苏酥走到姜泥身前,痞笑着盯着她的眼睛:“师姐,烦您恶心了我们兄妹二人这么多年,今日拿出来在这里摔了,怎么,是要气死我还是想我妹妹伤心难过?”

未等姜泥说话,苏酥的神色倏尔冷了下去:“这么些年不与你计较,很好,今日你成功的把我惹生气了。”

苏酥撸了撸袖子:“师姐,走,咱们去那边聊聊天。”

姜泥神色突然慌乱起来,咽了咽口水:“你,你别过来,你想干嘛?”边说边往后退。

苏酥倒是不慌不忙步步紧逼,姜泥神色变得有些难看:“你再过来,我就喊了,初冬那点小心思,全山门的弟子都会知道,你们兄妹丢不丢人啊!”

苏酥手指握拳捏的指骨咯咯的响:“都要走了,你非要来招惹我干嘛,真想不通,人都走了还怕丢人,你这是空长了一副猪脑袋吧。”

姜泥见势不妙,手摸上腰间的剑柄:“你别乱来,山门守门的弟子就在附近,我可要喊了啊。”

话音还未落,姜泥的身子就软软的倒了下去。

初冬小跑过来,激动的抓着苏酥的手:“哥,师傅送的银针真管用。”

苏酥斜了一眼初冬:“杀鸡用牛刀,莫要浪费了。”嘴角却不自觉上扬,宠溺至极。

初冬却不以为意:“呐,刚才姜泥丢下去的笔,还有墨,我捡回来了,画只王八在她脸上。”

片刻之后,初冬满意的拍拍手略有遗憾的小声嘀咕:“不能去看师傅了,又做坏事了。”

苏酥牵着初冬走出山门,掐了个指绝,山门前顿时出现一睹火墙,火光跳跃中,似乎有人影急奔而来。不一会便有弟子大声喊到:“走水了走水了。”



/不了欲望/新形战斗机/天上人间/变爱/包子/邪/缱绻之水/三藏●小妖女/水了了/小不了/顾湘/流影/(共搜集有30帖,此为第15帖)

(作者:;提交人:夏沫沫;提交时间:2021-7-8 20:16:21)

五月吧第452届风云『叛逆者』第二轮C杀寄意寒星贴杀老黄BF(C杀)(真身:顾湘)

华灯还未初上,夜的星空已然微凉,轻快的步伐穿梭在静谧的马路上,偶尔驻足凝望,一束间或几束光不知从何处疾射而来,瞬间破开厚重的**,伴随着轻踢石子的脚步声,带走一分迷茫二分忌惮三分清冷四分孤寂,留下重归黑夜的勇气和骤然失重的空茫。
是夜更深露重,黎明尚未可期。

抬手拨开散乱的刘海,晨风清凉,炎夏未至,困顿的身体逐渐苏醒,虚浮的意志被脚踏实地的触感激活,念及刚走过的路,浑浑噩噩不似前行。原来累极了,会看不见自己的影子,尽管,它清晰地呈现。思绪会跟着视线游走,尽管,它时刻想摆脱桎梏。

直到有人喊起你的名字,如钟声灌耳,海浪滚滚拍击着意志。那一刻,才是真的清醒。其实这样的日子适合修生养息,无奈生活的重力,会坠着我们一路前行。

我喜欢将一些文字藏在某处,虽然已经和贪恋、**,这种美好的事物分手已久,久到生不起欢喜,恍若隔世般起不了涟漪。却能被这些藏起来的文字轻易破防,唇边扬着淡淡的笑意,捕捉封尘记忆里一霎的温情。如若可以,那些名字已如浮雕般刻在心上,那些凹凸早已坠入灵魂深处的净土。

“浮生若梦”远哥哥,你爱写这句,我爱看这句。三千浮生又有几人能入得你梦,很庆幸有我。尤记得当初贪恋你的清冷,爱极了你的字,常常模仿的四五不像却又乐此不疲。也常常妄想伸手拥抱的虚幻,你可以感受的真切。我似乎从未说过喜欢你,但其实喜欢你,已经缠绕在指尖,弥散在闲聊的字里行间,顺着聊天记录的时间线,爬进你心里,温暖着我自己。

久不言语,依旧如初。若又言语,心之欢喜。

鸾辂音尘远。名字里刻着我的青春与你纠缠的岁月,你的**与我相依相偎的陪伴。偶尔想起,我的心仍旧会微微酸涩。这些年,那些年,再次开口,仿佛昨日刚打过招呼的亲友,无需寒暄,即便感慨,也是岁月始然。我回来了,幸好你们尚未走远。

夏日恹恹总是让人觉得困顿,方块字,水杯,键盘,零星这些久违的画面碎片,带着如鱼入海般的憧憬,闯进我脑海深处的汪洋,许久不曾静下心,看看自己,看看曾经,感受那些丢失的希翼。

行走至此,最幸的事,我想是又一次遇见。

遇见翩翩佳公子,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笑闹间被温柔以待。温暖像汩汩溪流,清冽又甘甜。足以冲破平淡生活中的寂寥,岁月冗长,我愿以我之幸,换你片刻展颜。

遇见从画中跌落进凡间的小狸,原本静谧林深处,更适合你恣意慵懒,但你却偏爱人间烟火,把善良化作精灵,足尖轻点,抖落遍地。

遇见软软糯糯的七月,很像那时的自己。

虽然夏已至,暖风时常让人提不起兴致。但不妨碍诗酒趁年华,微风起时,心有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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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23:02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请看我之前的洗贴,我第一人称写的,不是情书就是散文,绝不会提及亲人,你自己看是不是这样。不过我不反对你赌就是了,你加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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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23:02 | 显示全部楼层
玄夜ZC 发表于 2022-8-21 22:59
刀刀,你帮我找两篇,2场不同的百灵的贴给我,好不好,我找不到

七楼。

百灵也有第一人称的贴,明显没有步离琢那种娓娓道来的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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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23:03 | 显示全部楼层
巨大的轰鸣声中,失重感抓住了我的胃,把它揉做一团时。我才忽然有了真实感,
可却是她一意孤行,把我从深深扎根的土壤里连根拔起,栽种到这片陌生的土地上。

…………杀贴中这类表达,零落的试杀中很多。乙刀刀,我觉得可以有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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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23:03 | 显示全部楼层
余墨ZC 发表于 2022-8-21 23:02
请看我之前的洗贴,我第一人称写的,不是情书就是散文,绝不会提及亲人,你自己看是不是这样。不过我不反对 ...

情书、散文、父母亲,这些在我这里都不能排贴,不管作者是谁

没人要求文字作品一定是自传,而且西瓜那贴也是第一人称,有父亲,也有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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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23:05 | 显示全部楼层
无影兽ZC 发表于 2022-8-21 23:03
巨大的轰鸣声中,失重感抓住了我的胃,把它揉做一团时。我才忽然有了真实感,
可却是她一意孤行,把我从深 ...

不止一处
我没有飘红挂绿而已
余墨的洗贴轻描淡写拿贴子实际内容来洗,这明显是不过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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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23:08 | 显示全部楼层
乙藏ZC 发表于 2022-8-21 23:05
不止一处
我没有飘红挂绿而已
余墨的洗贴轻描淡写拿贴子实际内容来洗,这明显是不过关的

百灵是不了?不了的试杀,语言情绪化更重一些,零落的更冷静清晰,更符合杀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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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23:09 | 显示全部楼层
无影兽ZC 发表于 2022-8-21 23:08
百灵是不了?不了的试杀,语言情绪化更重一些,零落的更冷静清晰,更符合杀贴

对的。
你准确的描述了我要表达的想法
果然清北和幼儿园区别巨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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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23:10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么说把敖宣排了,排了就好,bui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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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22-8-21 23:11 | 显示全部楼层
染青ZC 发表于 2022-8-21 23:10
这么说把敖宣排了,排了就好,buing

我觉得字不像啊
我和她同屋写过同开篇,她的字偏小说武侠类更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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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23:13 | 显示全部楼层
乙藏ZC 发表于 2022-8-21 23:09
对的。
你准确的描述了我要表达的想法
果然清北和幼儿园区别巨大!

现在你在清北我在幼儿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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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23:16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乙藏ZC 发表于 2022-8-21 23:03
情书、散文、父母亲,这些在我这里都不能排贴,不管作者是谁

没人要求文字作品一定是自传,而且西瓜那 ...

那篇是狼埔的散文贴,散文写的全是真人真事,这很难理解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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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23:18 来自手机 | 显示全部楼层
乙藏ZC 发表于 2022-8-21 23:03
情书、散文、父母亲,这些在我这里都不能排贴,不管作者是谁

没人要求文字作品一定是自传,而且西瓜那 ...

只是个人习惯问题,我说的是自己的习惯,而你如果翻遍以往的贴没有发现例外,就说明我说的是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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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22-8-21 23:21 | 显示全部楼层
我也倾向于是余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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