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陈午Z17 于 2025-10-30 19:17 编辑
其一,致敬 之前,大约什么时候,我玩过一场风云,出局虾,本着热忱与不甘,我把最后存活的几位都以各种设想和推论的方式,一一提出来喊号票。
临近截止,其中有一个人(我已经不记得她的马甲)其实已经在号票名单了,离终局也就十几分钟的事情,可是她始终在反复发帖,说自己是白的,每一主题帖我点进去都反复在说自己是白的,而对于我那些各种假设,推论,和我认为的天衣无缝与铁证如山,她始终未回一句。她的票一直很高,号票的名单里也有她的名字。可是她不管不顾外在看起来是如何的无力回天和终成定局,一直在发帖说自己是白的,那种坚持的意义,我在临近终点的前十分钟才恍然大悟。
在临近票点的前十分钟,我进了她的帖子,回了几个字:我相信你。之后她停止了刷屏。
论坛上寂静无声,再也没有新帖子的翻涌和嘈杂,可是我隔着屏幕似乎看见了她的欢呼雀跃,远超生死之外,她所有的坚持得到了回应,所有的一切在我回帖的刹那终于释然。
散场后,我看了一下真身,也记住了她:紫陌书行。
我很惊诧竟然有如此柔韧的人,我不知道在现实的生活里,该当是如何的坚强。可惜游离而疏懒的游戏历程,让我们甚少交集,我记住了她,可她不一定记得我,过了一久之后我甚至怀疑回帖那些后续都只是我的脑补,人家根本就不记得有这么一出,还有人给她回了贴。可能人家根本就不需要或者说也不指望有谁能够相信她。可能她只是觉得作为一只虾,就这么稀里糊涂的死太不应该。
在死之前,能够清清白白多好。
其实死亡真的不值一提,只不过世间好些事都止步于这个关口,总得有些标尺和来给心灵的深浅刻一个度,总得有些有形有像之物,来为这无形无相的心做一个参照与表达,要不然,似乎什么都没有。
好些人的一生,其实就停在了有什么没有什么之上,但其实那些有形有相之物,根本只是个模拟和心灵的权宜之计,心的世界,比这些关隘,生死,贫富,爱憎广阔得多。
我在一个穿越了生死的风云游戏上看见。在之后很多日常琐碎和心力交瘁中,时常想起那些柔如棉,坚似钢的字句,那些根本就不是为了活命的坚持。
人其实都是自我而骄傲的,大部分的赞誉,欣赏,和客套,都有着不可告人的目的,那不过是自我标榜和自我的成就的潜台词。我们很多人赞扬歌颂那些为国捐躯和舍己为人,可事若临身,则难免计量和惶恐。
鼓掌喝彩者甚众,而献身成仁者极少,若成不了台上之人,那么那些颂唱和喝彩是多么虚伪和聒噪。
最好的学习与致敬,大约就是成为你。
其二,游戏 不甘心不认命,大概是我在过往的游戏里自己给自己贴的一个标识,我以一种自我解读和表演的方式参与每一场游戏,无论何种身份,都会全力以赴,尤其在生死的问题上,更是死不松口,我一直说,无论黑白都要好好活着。
似乎每一局都争取活下来,成了我这游戏里唯一的目的。然后也会在过去的某些场次在出局之后黯然离场。我一直把游戏里的生死看得太重,常常会以这游戏的生存来模拟和传达现实世界里的种种情绪,大约只有在生死面前,人的想法,情感,内心世界才会更加鲜活与激荡,所以很多了解我的人都会说我感性,性情中人。
然后有一天,现实世界的许多事突然就来临了,完全打乱了我这游戏的步伐。我甚至情绪化的希望快点结束,某个时刻,我的确是很厌倦这一切的。 大约是这种无所谓游戏和生死的情绪,被大家捕捉到了,所以即便呼声很高,无数人圈我,但都神奇地活了下来。
我一般很少在游戏世界插入现实的缘由,我总觉得要不就是包藏祸心掩饰某种心虚,要么就是找借口,所以我也只能简单来说,很抱歉,没时间玩。 但总体来说,这一局,我就没想过要怎么活着,游戏里的我,从突然被打断,很情绪化地想要早点结束的那一刻,我就死了。
其三,终局。 略微回顾了一下,几乎一直被抓,吕鱼,沈璧君,聂风,吴公公,大约也还有其他人,可是我一直走到这一轮,白天看了一下版,似乎又多出一名周亚夫,甚至搬来了一个试杀,逐一对比,和之前聂风各种圈一样的无所不用其极。
大约是昨晚杀群大联合,确认了陈午,非A,非B,非C,终于可以下重手了对吧?
要不然之前聂风为什么一会儿圈,一会儿保,一会儿又圈,反复摇摆,聂风你是担心怕圈到没联合的同伴么?你弄那个陈午排B排C的分析,咋一看,好像是在给我洗白,可是细想,却发现,潜台词是定死我陈午必然是A对吗?
然后三杀大联合了,看不见我,看见周亚夫了对吗?周亚夫开始发力,非要置之于死地而后快了是嘛?
我看见你们的天衣无缝和铁证如山,我也看见了你们的左右勾连和倾尽心力。就如同当年我预设和推演的一切,放在她面前。
她说我是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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