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何丑喵Z12 于 2020-11-19 12:01 编辑
【休休试杀】
安静的日子,带着一种别样心情凝伫陌上。
让我们张开双臂,迎接着金色之弦所铺展的空灵流动的飘摇、炽热和纯真的激荡、执著和坚贞的炫目、悠远苍凉的韵味。
文字的深刻和久远,却依然抵挡不住音乐中令人痴迷的光芒, 紧闭双眼,深深的呼吸~~~
歌声穿过我们的灵魂,在云之下、陌之上,飘飞,无穷无尽~~~
爱心在指尖中传递,生命于音乐里飞扬。
当我们从喧闹中退守,退到音乐的浓荫深处,忽然感觉阳光离我们很近,尘埃离我们很远。
感激行走的岁月,沉醉聆听的音乐,用心灵触墨,以音乐疗伤~~~
2.
其实,真实的心境,是写不出来的。
汉字的丰富、无边、繁华,终不能让我们清晰的体会那灵魂深处茫茫的境界。
沉静的岁月,凝伫陌上。演绎情感的片断、意会无限的内蕴,温煦的气息、悸动的贴合,还有离别的思念、深爱的撕裂、束缚的飞扬~~~~~
守护一份宁静的思绪,感激一种倾听的喜悦。青灯临风听月幽,试墨清澈;寒沙萦水醉墨香,洗尽铅华。
陌上女子,安如素颜、恍若水薇、静如萱草、淡若闲云,于流年岁月,伫清秋寒烟;临风醉月 烟雨远兮,清影纤纤。
是夜,三杯两盏淡酒,浅浅入画;七言八句清愁,淡淡有梦。
品泡一杯茗茶,记录某个瞬间,在清悬的文字里,依稀心若莲花开~~~ 灵魂深处, 莲花, 音乐, 汉字, 情感
【秦俭报道】
秦俭Z12—————报(114)——道(117)0510 看背景,我原是个小说人物,虚拟世界里富可敌国。小说中,我似乎被人牵挂,也牵挂着人。 存在即合理,万事万物都有其生的力量,和活的意义。没有了联系,谁说离开不是早晚的选择呢。生命在出现之时已经被分成了两部分。一部分时间很长,一年,十二年,二十四年,三十六年,四十八年,六十年……时光缓慢,有无数的冬季和春天。而另一部分时间却很短,四个星期,一周,三天,半个小时,两分钟,十秒……犹如雪崩一般凶猛、迅捷。 我一直觉得人生的目的是寻找自己,然后真实地活着。跟谁在一起不重要,我想知道,我是否和自己在一起。 我此时和自己在一起,在雨中。 雨落在树丛中的声音绵柔细小,仿佛一呼吸它就敏捷地飞跑起来,堤坡上的一片芦苇踩着舒缓的韵律在雨中漫步,它原来是会走路的,姿态优雅。两只白鸟挂在巨大的槐树枝头一动不动,更多的鸟儿在鱼塘的上空盘旋,池水碧绿。 绿色和黄色,在雨雾中界限分明,绿是墨绿,黄是明黄。嗯,是秋来了。轻手轻脚的,带着雨珠,和淡淡一笑,广阔的田野收获了它的果实,生活收获了什么,没有人是空白,每个人都值得大家站起来为他鼓掌一次。 坡下的杨树林,去年此时金黄满地,而现在它葳蕤盎然。岁月渐深,生活的每一处都在告诉我们,因缘际会,接纳,欢喜。
———————————————————————————————————————————————————————————— 秦俭的文字,特点是: 1、喜欢写景,对在景物描述时,对于色彩有偏爱(这是一开始发帖时没有人会注意的事情)(这个不描色自己体会) 2、语言精致,辞藻偏于清丽;(不描色,自己体会) 3、最重要之一,很讲究语言的韵律感,习惯于两个小句,形成一个语言节奏的表达。(这个用绿色) 4、长短句错落有致,语言节奏感韵律感强。短句尤其爱使用四字句和五字句,四字句为主。(用浅黄色底色) 5、句子落脚处喜欢用四字词语,(用蓝色或者蓝色底色。) 6、喜欢先表达出一个意思,然后用后面一个小句进行语意的补充。(用红色和深红色递进表示) 颜色相冲突时,自行领会……作者四字句太多了,四字句和对偶呼应句也多,所以颜色混乱,自己领会。。。。。
【火狐杀贴】 雪国的长风似乎漫无边际,看不到尽头,也看不到终止,一切的一切都被白色裹挟,向前浩荡奔涌,向后没有来路。 没事的时候,我喜欢站在窗前,从小小的窗口感知外面的一切,风声,雨声,还有某处积雪崩塌的声音,间或偶尔夹杂着侍女们悄悄的步伐,轻轻的交谈。她们礼貌,她们小心,她们照顾尊崇这个小屋里主人所有的癖好。 我叫轻,是雪国的圣女,就像名字一样,大部分时间都是安静的,也许长老们起这个名字的时候是否也预知了将来的性格,风轻云淡,安素静好。从七岁以后,我似乎连话都不多。 那一天,有个刚刚做了母亲的圣女被女仆抓着双手从房间里拖到了别处,风里到处飘荡着她的哭号: “我的孩子,把我的孩子还给我。。。” 这声音让我的心紧紧抽着,说不出来的难受,她满脸的泪水还有凄楚,让人触目。 我问长老:“为什么她要被拖走,她不是母亲么?“ “母女永不见,孩子另外有人教养。” “她生了两个,男孩不能留给她?” “呵呵,男孩?雪国只能留下女性,男性只会给我们带来灾难。” “那男孩会怎么办?“ “扔进冰魄河!“ 长老淡漠的话就像雪国的冰雪,冰冷的能杀死母亲的心脏剿灭所有的眼泪,还有一个小女孩对将来的期许。 雪国圣女的任务是繁衍种族,她们被伺候豢养到16岁,就由长老们去到人界掠来一个男子交合,圣女生下的孩子选取流出眼泪能结晶的女孩当作下一代圣女,轮回的宿命让叫做圣女的符号有了无力抗争的绝望。 我从未见过我的母亲,偶尔在想母亲是不是也不愿见我,她仅仅是生下了我,仅此而已,就像我手中抛着的小石子,从上到下,从此到彼,它们循环往复,想多了就是痛苦。 长老们的教习很严格,都是族里必须遵守的族规,那些族规严苛肃穆,小孩子在这些同墙壁面前只会随着时间的流逝越发冰冷,如同雪国漫天遍野白色的世界。 我问长老,如果不愿意十六岁与人界的男子会怎样,长老诧异的抬眼看了我一会: “圣女自古都这样,没有人能例外,不愿意的圣女将处以火刑!“ 雪国修习的是水系法术,如果处以火刑,那就是神魂尽灭的下场,这种极刑的痛苦不言而喻。 我的十六岁,还有八天。
【火狐杀贴】
我开始幻想烈火从脚下慢慢生长的样子,通红的火苗一寸一寸向上蔓延,舔过脚底,攀上膝盖,那种疼是撕裂般难忍还是浑身爆炸一般的灼烫。。。 雪国的世界从天到地,漫无边际的风雪,漫无边际的雪白,从睁眼到闭眼,白的让人心慌,也白的让人彷徨,无所期待。 从小到大,除了跟白色纠结,红色倒是第二种颜色,可惜要看到的也是生命的终结。 我又站在窗前,开了窗,任凭外面风雪直灌进来,撩起衣襟,凌乱头发,雪花凌空飞舞,最后蝴蝶一般栖息在头上身上,风在说话,说它毫不客气对我攻城略地,拥抱我的所有,而雪则亲密地贴紧我的脸庞,告诉我它不是过客,而是每天都来看我的伙伴,我喜欢这样感知它们,因为,有生命的气息。 夜风寥落,也寂寞,立在窗前站了很久很久,不知道现在的我除了静默还能做点什么,风声雪声,我还能听见心跳的声音,一下又一下,比往常更用力,更清晰,每一下都在提醒我最宝贵的东西,在缓缓流逝,我的生命还剩下五天。 门外传来侍女轻轻的叩门声:“轻圣女,夜深了,您该休息了。” 我点头答应,正要伸手关上窗,忽然一个身影从外急扑进来,瞬间的突变让人惊慌,本来要发出的惊呼被一只强有力的手牢牢捂住,整个身体也被辖制的一动都不能动。 窗外很快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乱纷纷的,接着出现一个雪国罕见的男声在询问门外的女仆们有没有见到一位来自魔界的逃犯,这个男声说他是来自人界的追捕者。 此时我已经明白,紧紧辖制住我的人就是来自魔界极其危险的人。 门外又传来叩门声:轻圣女,请问您屋里有异常情况么?“ 我垂下眼,示意他松开紧紧捂住我嘴的手,然后平静的说出两个字:“没有。“ 门外追捕者的身影迅速远去,从惊惶到此刻略略放松的心也只在瞬息之间。 他松开了辖制住我的手,自己走到屋角的暗处倚墙而坐,“我天亮就走。“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在我听来却异常好听,这是区别于风声雪声还有雪国女性之外在雪国从未出现过的男子声音,像冰魄河的流泉,清亮悦耳。 屋里只有夜明珠淡淡的光亮,小屋不大,这是我第一次这么近的打量一个异性。
【火狐杀贴】
夜明珠照射不到的阴暗角落里,他靠着墙,略略侧着脸,低着头,似乎在闭目调息,高挺的鼻梁,阔深的眉骨连同下巴形成一道黑色的剪影,优美的弧线像蝴蝶一样在心头掠过。
拿着夜明珠走近,他一身白袍沾满鲜血,多处破败撕裂,能想象得出他经历了一场非常激烈的格斗。我摘下脖子上的泪晶石,走到他跟前,听见声响的他迅速抬头,睁眼的刹那,明亮的眼眸好像流星划过,那一刻的闪耀如同星辰般灿烂。 他就这么看着我,并没有说话。 我手里托着泪晶石向前递过去,“我替你疗伤。“ 他还是没有说话,只是闭上眼睛,显得是听从我安排。 “请把衣服脱下。“ 他非常听话利落得把衣服退下,并无丝毫羞怯的意思。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异性的躯体,我看到他脖子上挂着一根红绳,上面穿着一个青绿色玉指环,是雪国从未见到的颜色。 泪晶石垂悬在他的头顶,我快速念出咒语,他身上的伤口以眼睛可见的速度在迅速愈合。 伤口全部平复后,他穿好衣服,除掉血腥味身上竞传来一种说不出的幽香,不知道这是一种什么味道,但是很好闻。 我又望着他说到:“泪晶石只能治好你的外伤,内在损耗的元气是无法修复的。“ 他把衣衫打理整齐,又重新坐在我面前,认真的看着我: “你。。。难道就真的一点都不怕我,我是通缉犯。“男子目光沉静。 “呵,五天之后就是我的死期,还有什么可怕的。“ 他很诧异,定定地望着我:“为什么?“ 我把泪晶石重新系回脖颈:“我是雪国的圣女,圣女的职责就是繁衍种族,我如果拒绝履行职责,就会被处死。” 我淡淡的说道。 “为什么拒绝?” “没有情感牵绊的后代心都是冷的,圣女们个个如此。“ 他不再说话,我也不再说话,静静的退回床边,伸手熄了夜明珠的光芒,小屋重新陷入黑暗,宁静的屋里只有那种幽香在飘荡。 我不知何时陷入了梦乡,只记得在梦里似乎听到了一支委婉悠长的曲子,那曲音温馨温暖,像是一种什么东西正在心里悄悄生长。 纱窗莹白,又是一个白昼来临。 醒来时,他已不见,只看见他倚靠的墙角处,有一片青翠的绿,很久之后,我才知道那叫树叶,雪国的常年风雪早已绝迹了所有的植被。 我看着手心里的这片绿色,觉得很美好,小心的把它收放在袖管里。
【火狐杀贴】
长老凌厉的目光扫视我时,我再一次陷入了绝望。 “你想清楚了么,火刑可是非常痛苦的。”长老严肃的脸和行刑雪女们的冷漠并行闪过,这一切的一切终于来临。 火焰升腾着耀眼的烈度,我被架在火堆上五内俱焚,那种烧灼的疼痛让人不知所以,神识暗淡,意识迷茫,在空蒙中想起那支曲子,心里默默祈祷,如果有来世,千万千万要远离雪国,去看看外面的世界,还有那片绿色,小树叶被我紧紧地攥在被反绑手里,我祈祷它要成为我轮回之后走向新世界的引领,带我行走的拓印,还有还有那支曲子,千万不能忘啊。 一片昏沉中我最后触目的一幕似乎有无数的绿叶晃动,还有雪女们的惊呼,纷繁爆裂的红色。。。 阳光从窗外斜射过来,像一只温暖的手掌轻轻落在我脸旁,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一个小木屋里,眼前的窗外居然有绿色,就是我拿过的那种绿叶,不是一片,是密密麻麻的爬满一棵大树,一支树枝还斜伸进来,欣喜的翻身起床,扑到窗前,贪婪的望着外面的景致。 这难道是我死后的世界么,这么。。。我无法形容这种爆炸一样的欣喜,有种仿佛窒息的感觉,我拼命地看,使劲的看,生怕一晃之间就失去了它们的踪影,它们如此不同,又如此闪耀。 窗外是大片的林木,像云彩一样铺陈到远方,望不到尽头,我身上的伤还没好,走动时侯还会牵扯着疼,但已然顾不上这许多了。 树枝间忽然冒出个小脑袋:“嘻嘻,你醒了。”圆圆的小脸非常可爱,脑袋上还有两只小耳朵,长长的尾巴耷拉着。 小家伙一蹦,就到了我的窗前:“你睡了好多天。” 我惊诧于自己竟然还没死:“这是哪里?” 我住的小木屋在一颗巨树上面,有木梯直达地面,远处的天空是浓紫色,参杂着墨色的灰暗,这里比雪国可美太多了。 小男孩脑袋上的小耳朵晃了几下,可爱又机灵,笑嘻嘻地望着我说:“这里是魔界的羌之森林。“ “我怎么会到了这“,我疑惑不解的问。 “是我们首领救了你呀!”在小男孩欢快叽叽喳喳的声音里得知,小男孩叫争,是魔界的一只小狸猫。 救我的是这片羌之森林的统治者,名叫令,人称木魔。
【火狐杀贴】(开始藏了,但是有些习惯还是改不掉)
羌森林阔大无边,郁郁葱葱的树木高耸入云,那些枝干连接像手臂一样环环相绕,紧紧相拥,最奇怪的是,羌树根部倒都是些藤蔓在攀爬附着,一旦爬上去就跟上面的枝桠长在一起,凝结着成为剑指天空的强壮手臂。小小的绿色树叶轻轻摇晃,婆娑参差,就连树叶边缘的锯齿状都觉得可爱有趣。不被打扰的鸟雀在林间嬉戏,还有些小溪水在丁丁冬冬敲响无弦曲,动和静都在这个森林里被赋予了自由的灵魂。 我在森林里漫无边际地走着,不害怕也不焦灼,因为现在度过的每一天都是上天的恩赐,都是额外的嘉奖,如果意外死了或者怎么样都觉得满足,外面的世界,我到底是来过了。 魔界的白昼,天是紫色的,紫色的光晕罩在树木上,让那种绿变成了暗灰,而到了晚上,天空暗下来,更像是一盆浓绿暗黑的墨汁。 一天之中浓浓淡淡转了几个来回,像明明暗暗中隐藏着无数的精灵,丰富繁杂的颜色扑面而来,我痴迷与探究它们那些真正的面目和光线下不同的风姿。 经常在树林里打转,不用分辨方向,随着性子一直走就是,这种畅快的感觉像在飞翔。 活泼好动的争给我讲了许多许多,他说令是个非常迷人的首领,不光是长相,还有智慧和能力,令曾经带着部下在神魔人三界到处走动,看到稀罕的宝物就去偷来,这举动被三界诟病,但谁都抓不住他,他就是我们这片森林的守护者,如果没有他,我们都会流离失所,森林里所有的妖兽们都特别喜欢他。 说到这,争的眼睛露出绝对的尊敬崇拜和痴迷。 又说他这次为了救我杀了几十名雪女,成为人界的通缉犯,最近他不在,带着人跑出去了。 我问他人界好么,争的眼睛立刻开始发光:“说听他们回来的人说,人界的天是蓝色的,天上飘着白云,树木更青翠葱郁,山水风光别具神采,跟这又是不一样的景致,人界用的东西各种各样,他们的衣服,吃的东西,房屋街道车马,眼花缭乱,五彩缤纷,什么时候能亲眼去看看就好了。。。”话的最后,小家伙深深的叹息。 我开始猜测,这个令首领可否是救我回来的那位男子,而争嘴里的人界也强烈的吸引我,那究竟是个什么样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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