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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析贴] 文风比对,锁梅柔儿、水玲珑、水裳墨,交蛋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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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08:27 | 显示全部楼层 |阅读模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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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柳絮文SM             基本明虾了
8、慕容若曦SM         排
11
、秦嫣SM               基本排
15
、水玲珑SM          二级锁定
17
、轩辕凝烟SM       排
21
、水裳墨SM           三级锁定
23
、梅柔儿SM           一级锁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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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贴:相思引
银灰色的暗光从柔顺的发梢一泻而下,一路跌落下来,隐入她背部咖色上衣优美的线条之中。没有说话,两个人只是静静的坐着。但他忽然就觉得很奇怪,自己怎会有了如此多地耐心,可以容忍面前这个有些乖张的丫头。
出入江湖数十年,他早就练就了百毒不侵的本领。往往,你越是诱惑,他就越是退缩。作为这个中等城市中型企业的大老板,他有太多吸引别人和被别人吸引的机会。
后来,很多日子过去,他还记得,初识时和她说的第一句话是:我很无情。但那又怎样呢?自诩无情者也终会有动心的时刻。
怨只怨,她留给他的第一印象太深刻。貌似沉静如水,却有着冷静清晰的理性思维。也并不刻板。与人交往时,她谦和温顺。处理事情,她善思果断。
她却一直淡淡的,两人的交往始终停滞不前。四个月下来,也只是停留在见面打个招呼有事说事说完就走的阶段。
于是乎,便有了他不止一次打电话通知办公室主任叫她来自己办公室的巧合
时间的流逝总是快的让人猝不及防。
今天晚上,处理完和Z公司的业务时,他忽然觉得腹内空空,才想起来看了一眼墙上的钟表,竟然已经到了晚上八点多钟。
他又一次差人叫来了同在加班的她。
他一边诧异自己对她有对别人所没有的温和,一边直视她的眼睛。
敏敏,我们去吃饭吧。呵,都忘了吃饭了。
她的瞳仁在白色的荧光灯下面闪着单纯的亮光,好似秋日山谷里看不见底的潭水。
听见他问,她便坦然自若地回答道,妈妈已经在家做好了饭等我。
忽然间,他就有些恨自己的自作多情了。每次,他找借口叫她来,她每次都是坦然自若。好象从来都是自己偷偷地在一旁心如撞鹿,独自咀嚼着那一份不为人知的欣喜、失落和甜蜜。一个人的时候,他也问过自己很多回,难道,从一开始一直都是自己的错觉?却又对她的态度无从判断。该死的,怎么从来都是那副处变不惊的平淡神情?骂完后,又总是后悔,这样的一个好女孩儿,应该珍惜的吧,即便她不回应,对自己的心意应该也是了解的。她的心思那么剔透,不可能看不懂他眼神里的深意。
给家里打个电话吧。慰劳你一下。我请客。他说。
她还是平常那种淡淡的神色,嗯,好吧。
请客和被请是经常会有的,但不管有怎样关键的人物登场,她的原则却始终没有更改过。那就是,从不饮酒。
这一次,亦是。
一边是拼命地压制,一边是疯狂的释放。
当一个杀手从小黑屋里走出来的时候,他的脸上已经找不到半点狰狞的神色。
你不要妄图只在表情上寻找和判断一个多年老杀的行迹,很多时候,表象是最能哄人的东西。
往往,一个杀手的自我压制愈是成功,他屠侠的手段就愈是疯狂。
他带着他的兵器徐徐夜行在漆黑的墨夜,没有任何生息。
他的步态象一只猫,仿佛脚底长着柔软的肉垫。
他的眼神凌厉而简洁,狡黠而诡秘,若只可以选择用一个词来概括他目前特点的话,那么,这个词就是:凶狠。
他的谈笑风生和适时沉默都只是在掩盖他内心的惶恐。
其实,任何一个杀杀时时刻刻都在黑暗中惴惴不安。因为,他比任何一个虾米都更害怕死亡。一个虾米牺牲了,后面还有千万只通红的虾米站出来,而杀杀们,一般都是固定数字,一个杀杀倒下去,几个杀杀被关联,所以,他们永远比虾米更害怕任何一次意外死亡.,
当一个杀杀压制住他作为正常人所有的喜怒悲欢,换上一种淡然的表情时,其实他的脚底下正绵软如筛糠。因为杀杀也是一个有血有肉的人。即使,小黑屋百般筹谋,布局再精妙,杀杀再老练,他始终也会露出一种或者两种破绽。
因此,杀杀们的心脏们大多数时候都在超负荷运转,他们在版面上的每一次落脚,虾米们每一次对蛛丝马迹的寻找,对他们来说,都是一场高压力的挣扎和蠕动。因为,他们的心脏和每一个虾米的心脏生理构造都相同。
他会动情,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几乎是每一个杀手都会憧憬却最终难以达到的境界。
他会感动,同伴的舍生就义和相互帮衬让他眼眶湿润泪水沾衣。
他会伤感,为没能冤成一个无辜的虾米感到深深的懊悔。
他会愤怒,因为他手里还有一张早已精心准备好的美帖,却被中途票死不能够再帖你。
他会激动,刀尖上每一朵旺盛绽放的鲜红花朵膨胀着他每一寸脑神经的兴奋。
但他更会胆怯,走在阳光下的他,每一步都如履薄冰战战兢兢。最难堪的,要数骑虎难下的杀杀,他根本不知道自己怎么被孤杀相中的,他那么低调,那么的不想为人知,但孤杀灵犀一来,就把他抱到了老虎的背上。他已经不能试图从老虎背上下来了,他只能在小心翼翼地在老虎背上坐着,一声也不敢吭。因为,某种程度讲,某种情景下,闷杀的科技含量要稍微低于灌杀,更容易保存实力。
昨天下午在练车场时,他和她有了一场莫名其妙的争执。
本来,他是对的。但是,他采取了一种极端的方式,把这种对变的错误了起来。
她肯定不吃那一套,感觉自己在大家面前失了面子,也毫不示弱,于是,就大声对嚷起来。
这一点,也很正常。从来都是如此,面子之于她来说,永远是放在第一位的。
她对待争执时的态度有时候会让人觉得匪夷所思。有时候,她会回避,让她周围的人感觉得到她处理矛盾时有明显的生疏滞涩之感。有时候,她会丢掉平日所有努力维持的冷静,仿佛连事情发展的结局和后果都缺少理智的判断,把自己连同矛盾蚕蛹般地层层包裹起来,自身挣脱不得,自然,矛盾也不会天然消失在空气中。
很多不经意的时候,她在他偶尔抬头与她对视时,紧紧抓住一丝稍纵即逝的表情,在瞬间的功夫妄想分离出自己在他心中的位置。

他眼尾狭长,眉头始终紧蹙,生气的时候,就会斜着眼睛看人。眼仁是极浅淡的白色,眼仁里的表情凶狠而执着。
她一直觉得,若是他们之间存在一点点暧昧的话,也许,就是因为她只是在一个一个的瞬间爱上了他生气时的狰狞。
嗯,是的,狰狞。
那紧咬牙关的凶恶,低头抽烟的气愤,一扭头转身就走的决绝,让她的心一点一点地沦陷,荡起一圈一圈又一圈的涟漪,涌上心头的,是一缕震颤和不可描述的喜悦。嗯,是一种被低压电流倏地击中的战栗,瞬间就传遍全身。

若仅仅只是为着谋取一些新鲜,她大可不必这样大张旗鼓地宣扬他们之间的暧昧。
那天,她让那位活泼可爱的小女友去传达她的意愿,嘿,下午下了班我们一起去洗脚吧。
她的身子背对着他,眼神的余光却不怀好意地扫向他,观察他的反应。
就是这样,她在自己的小小恶作剧中享受不可言传的快乐。她喜欢看到他一次又一次被惊诧的样子。
她忍住一抹笑,一本正经地在众人面前问他,嘿,下了班一起去放松罢。我们一起去良子足浴。
他小麦色的年轻面庞极快地闪过一缕羞涩,用闪着暗光的眼睛盯着她一动不动,然后迅疾地把眼神逃开,认真地说,不去。
她恶作剧得逞,又笑道,嘿,害怕失身啊。
他更加地羞涩了,转过脸不看她,又对她的调戏无可奈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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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柔儿报道:
1
  一株梅娇俏的开在青石路面的尽头,谢烟远伸手弹去落在梅花上的积雪,眼神眺望着远方,视线却被急急落下的雪花遮住了,眼前只剩得白茫茫的一片。
  她怎么还不来?谢烟远的心如同那飘落的雪花一样纷乱。
  她一共刺杀了十五次,次次都是失败而归。扬起剑谢烟远将那招“望穿秋水”练了一遍,本是凌厉的杀招此时却有着无限的深情。
  谢烟远心头苦笑,当自己明白柔儿将这招取名为“望穿秋水”时早已是天人永隔了。八年了,无论这八年自己是如何解释,梅落心都不相信自己没有杀死梅柔儿。
  谢烟远还记得那喧闹的锣鼓中自己拉着梅柔儿,本以为那就是一生一世的天荒地老,谁知竟是天人永隔的别离。
  雪越下越大,飘落的雪片中隐隐有柄剑急急地刺来。谢烟远身形一闪,与白雪融为一体失去了踪影。
  梅落心寻了一遍都未寻得,一缕箫音从回廊下传来,和着风雪梅落心追了过去。未等她站稳脚,谢烟远便开了口:“你这是何苦呢?”
  梅落心将剑一指冷笑道:“谢烟远,姐姐死了八年了,为何你不随她而去?”
  八年了?竟然这么久了,谢烟远心头被苦涩慢慢占满了。也许在八年前自己就该随柔儿去了吧。
  “梅姑娘,你杀了我吧。”谢烟远将心一横向前跨了半步,对着剑尖的脖颈已渗出血来。
  望着面前那个憔悴苍白的男人,梅落心突然很失落。八年的刺杀,自己从未如此认真地看过他,那原来英俊的脸已平添了几道纹路,他已老去,可姐姐呢?就这样不明不白的死在谢家,连尸体也不曾留下。
  狠心刺下,谢烟远倒地,梅落心的泪水也忍不住流下。
  姐姐,我终是为你报了仇,为何我却不曾有一丝一毫的开心?
  啊!一个嘶哑短促的声音从回廊那头传来。
  梅落心足尖在回廊的栏杆上一点,借力直扑那人而去。那人避开攻势,身子几个起落便落在谢烟远的身旁。从怀中掏出一个瓶子倒出些粉末撒在了谢烟远的伤处,血随即止住。
  梅落心此时也来折了回来,剑势不减直直的刺了过去。那人一个回神,梅落心的剑掉落。鬼,梅落心脑中只有这一个词,世间还有这样丑陋的人?稀疏的头发似被野火燎过,两条眉毛纠在了一起,左边眼似是被针线打了结,而右边的眼球又外翻出露出吓人的眼白。梅落心实在不忍心往下看,冷喝道:“你是谁?”
  那人身子一颤并不答话,将谢烟远抱起,扭身左掌利剑般向梅落心劈来,梅落心慌忙拿起剑抵挡,却不料那人身影远比想像中的要灵活,左掌正劈中梅落心后颈。
  梅落心醒来时,已不见谢烟远与那人的身影,地上的一滩血迹宣告着刚才的一场恶战。四处搜索中,梅落心从草丛里找到一个瓷瓶,她认得这正是刚才那人给谢烟远止血时用的瓷瓶。打开瓶盖清淡的梅花香散发在四周,梅落心的脸上一惊,这里面的止血药分明是梅家特有的止血药“梅蕊”。
  正欲细看时,身后响起一个声音:“梅姑娘,这次可是得手了。”
  梅落心转身时将瓷瓶往怀中一塞,冷冷地回道:“他没死。”
  来人一惊,喃喃自语道:“不可能,不可能。这次他是一心寻死,又怎么会……”
  梅落心不再答话,几个起落便出了谢家庄。站稳后她从怀中掏出一物,犹豫了许久,终是把手一扬,一黄色的蝶便冒雪而飞,蝶儿绕着谢家庄转了一大圈,在后院的一间小屋前停下。
  门没锁,屋内的陈舍甚是简陋,一张竹床,一个半旧的衣柜。梅落心搜寻了一圈也未曾发现有任何不对的地方。但这蝶是梅家精心培育而成,此次寻“梅蕊”的味道而来,是决计不会错的。
  终是失望,这样一个简单的屋子,一目了然。梅落心将蝶招回,出了屋。
  在梅落心出屋不久,门再次被打开,来人是和梅落心刚对完话的男子,男子打开屋子若有所思,一刻钟后轻轻掩了门,掌风激起一阵雪舞,将门前的脚印盖了个干干净净。做完这一切,便朝梅落心消失的方向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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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玲珑报道:
(一)捻破东风一指春
    逝去的光阴触不可及,浮生渐随流水,记忆中唯有那阵清香。少年的时光竟然如此美好。不禁意就过了十年。
    那时正值三月,当哒哒的马蹄声回旋在耳畔时,水家堡的长子水逸轩正骑着白马驰骋在道上。水家堡堡主水傲天即将寿诞,水逸轩便乘着此次机会,一来出门采购寿礼,二来也顺便历练一番。
    两旁的驿路,一朵朵春花神采奕奕地绽放在清寒里,陡然为春天增添了不少生机,“寒云,你看,今年的花还是开早了些!”
   “是啊!早了些!”
    奔跑了许久,水逸轩和仆人寒云来到道上的凉亭小憩,八角的亭子,三五错落的石凳,亭外三两横斜的杏李,让水逸轩莫名的有了吹箫的情致。他取出一支玉箫,淡绿色的光芒反射在阳光下,熠熠生辉。十指轻拈,悠长的琴音便划开了一片晴空,只听见风儿拂过的声音。
   “习习谷风,以阴以雨。
     之子于归,远送于野。   
     何彼苍天,不得其所。
     逍遥九州,无所定处。   
     世人暗蔽,不知贤者。   
     年纪逝迈,一身将老。   
     伤不逢时,寄兰作操。”
    突然,对面的树林里传来了一阵阵琴声,芊芊玉指,叩响如丝的琴弦,如行云流水般飘荡,把箫音紧紧融合在一起,宛若天外之音,配合得天衣无缝,恰有灵犀一点通。
    水逸轩深知,琴为心声,人之心性品味,心脉根骨,在弹奏时,多半是掩藏不住的,不用看,都能感觉到那名女子的出尘气质。一曲罢,琴箫似乎找到了知音,高山流水的曲子同时而起,平淡的幽雅,弥漫在心头,水逸轩心里不由痴了。
    相遇,难道便是为合奏这一曲?
    当水逸轩醒过神,急急奔到小坡的时候,只看得一个背影,一袭白衣的女子已悄然不知所踪。只留下一个刻了“珏”字的碧玉锦络,和着她残留的梅花香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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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裳墨报道:
【一】
  听说墨家来提亲了。雨儿一脸兴奋地来向水裳墨说道,显得比水裳墨还急着要出嫁似的。
  墨家大公子墨欢,听说是个一等一的俊俏公子,诗词歌赋样样在行,独不喜与人交,是个极清高的人。墨家老爷希望得个贤良的儿媳妇与之冲一冲,好将儿子这怪脾气改了,于是托媒人四处寻访,终于寻得水家姑娘水裳墨,八字一算,那可是天作地设的一对啊。水家才来京城不到五年,生意上很多事情还要倚仗着这些京城的老商家,能够攀得墨家这门亲事,水家岂有不愿的。许定了媒,择定了日子,一个月之后,水墨两家便正式成为亲家了。
  天作地设?这世上真有月老吗?他能知道我的心,知道我想要嫁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吗?水裳墨倚靠在廊檐下,看着栏杆外一丛翠竹发呆道。旁边的小丫鬟雨儿说道,有,有,月老一定知道小姐想要嫁的就是墨欢公子这样的人。
  可墨欢公子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你见过吗?水裳墨依旧满脸好奇。
  雨儿摇了摇头。
  
  
  【二】
  十丈红绡软鸳枕,一对红蜡烛已燃过一半,烛泪滚滚,烧得如新人的心一般澎湃。
  吱呀一声,门被人推开,水裳墨心内紧张得如同被风吹乱了方向的烛焰,烛影摇摇,水裳墨脸红耳热。
  来人慢慢走近水裳墨,立在水裳墨跟前,立了许久,却未有任何动作。水裳墨看见一袭垂下的红色襟角,心跳得噗通噗通快,想象着接下来该做的诸多事。
  片刻之后,墨欢才用轻软柔和的嗓音说道:“我不喜欢你,娶你进门只是为了不违抗父母之命,我想让你明白,你在这个家里是长房媳妇,是正室,但不是我爱的人,我爱的人只有一个人,但这并不影响你的地位,明白了吗?今晚你一个人过吧,我到书房去睡了。”
  说完,墨欢转身,吹灭了一根蜡烛,慢慢走出去,掩上门。
  水裳墨一时愣在那里,久久没有回过神来。
  他就这样,盖头未揭,便走了。
  
  
  【三】
  一阵箫声悠扬哀婉,吹得人心晃动,吹得人比这秋风还要萧瑟忧伤。墨欢的身上,究竟有一种怎样的心思?水裳墨搞不懂,嫁入墨家半年来,她与墨欢一直相敬如宾,不曾有过任何情感上的交流,她也牢记了墨欢的话,在长辈面前,她一直都掩饰着一切,半年了,她觉得有点累了。可她还是愿意为墨欢继续掩饰着,她每次偷偷来听墨欢的箫声,她总觉得那是为她吹的,她从墨欢的箫声里,能听到自己的哀愁。她想,她是爱上墨欢了。
  那个日日陪伴着墨欢的绿衣女子,名叫莫青萱。她就是墨欢公子不顾一切也要爱着的女人,墨老爷答应了墨欢可以娶莫青萱为妾,墨欢才在无比的痛苦中答应了与水家的这门亲事。
  莫青萱很美,美得让人心疼,墨欢吹箫,她起舞,那景象,比满园春色还要迷人。水裳墨从不打听莫青萱是什么出身来历,她只是想,墨欢既然能够如此执着地爱着她,想必是已经撇弃了一切外界因素的。
  墨欢啊墨欢,为了爱你可以如此执着,那么我也可以执着,我只希望能够这样每天默默看着你就好,哪怕相敬如宾不相惜,哪怕你爱的永远只是莫青萱。水裳墨没有埋怨,她默默承受了所有墨欢的冷眼,以及长辈们因为她不孕而带来的抱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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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09:29 | 显示全部楼层
看不出来,对他们三个都没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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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楼主| 发表于 2012-11-7 10:23 | 显示全部楼层
关于蛋蛋提出的文风比对理由。我没有理由。

一个人的行文习惯,无论怎么改或藏,都会有一定的惯性。通篇读下来会有一种气脉,有潜在的属于作者的唯一的风格,就像一个人身上有独特的气味一样。这是一种感觉。
好吧,我就找属于相思引笔尖的那种味道。


我只文轰过两次。这是第三次。我只能说,前二次都百分之八十准确。

当然,这只是一个方面,还应该结合票线,以及作为杀的心理。如果你是那只杀,你会怎样出票,怎样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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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10:24 | 显示全部楼层
昨天看错了乔祺,没信心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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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10:28 | 显示全部楼层
相思引笔尖的味道,是什么味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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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10:32 | 显示全部楼层
本帖最后由 不题夫人SM 于 2012-11-7 10:33 编辑

三篇报道对于背景和人物的描写都是比较唯美飘逸的,而相思引的杀贴,对于这些描写更有深度,偏向于用紧凑,干练。用形容词等来表达内心,这是截然不符的。这种深层次的思维,是无法用文风来改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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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11:41 | 显示全部楼层
这个可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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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13:20 | 显示全部楼层
肯定不是水裳墨的,现在觉得更象柳絮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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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13:28 | 显示全部楼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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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1-7 13:35 | 显示全部楼层
{:soso_e124:}不用对了,柳絮文的呼声太高了,直接扔票楼上去~~ 我现在只有兴趣扒马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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